僧王振臂一呼,暹罗民众群情激奋,抵制西南军的浪潮汹涌而来。
唐筱蓂看着这“全民皆兵”的架势,不禁感叹:“好家伙,这比皮埃尔那老小子还难搞啊!”他知道,硬碰硬肯定不行,得智取。
“宗教的事儿,还得找懂宗教的人。”唐筱蓂立马想到了在泰国传教多年的李传教士,这位在当地颇有影响力,或许能成为破局的关键。
“张谋士,走,咱去会会这位洋和尚!”
李传教士的住所位于曼谷郊区一座静谧的小山上,周围绿树成荫,唐筱蓂和张谋士沿着小路前行,脚下的土地有些松软,偶尔能踩到一些落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鸟儿欢快的歌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味道,那股香味轻轻钻进鼻腔,让人心神宁静。
唐筱蓂和张谋士拾级而上,来到一座古朴的教堂前。
教堂大门紧闭,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咚咚咚……”张谋士轻轻敲响了教堂的大门,敲门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多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位身着白色长袍,慈眉善目的老者出现在两人面前。
“二位施主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李传教士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让唐筱蓂倍感亲切。
唐筱蓂开门见山:“久闻大师德高望重,今日特来拜访,是想请大师帮忙化解西南军与暹罗僧王之间的误会。”
李传教士微微一笑:“施主言重了,老朽只是个普通的传教士,谈不上德高望重。不过,老朽愿意尽绵薄之力,为化解这场纷争出一份力。”
唐筱蓂心中暗喜,这李传教士的态度,比预想的要好得多。
他立刻开启战神系统,刹那间,系统的界面在他眼前浮现,无数的数据和线条闪烁交错,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沉稳而有力。
他目光如电,快速在繁杂的信息中锁定自己的弱点,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
然后他果断地派出精锐小队,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兄弟们,此乃天赐良机,我们要像雷霆般击垮敌人的命脉!出发!”
他正在说着,突然,教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马蹄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大地都在震动。
“报——”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颂猜将军率领大军,向我方阵地发起猛攻!”
“嗐,这颂猜还真是个急性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唐筱蓂摇摇头,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大师,您先歇着,我去会会这位泰国猛将!”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教堂,只留下一脸懵的李传教士和张谋士。
唐筱蓂刚走出教堂,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海浪一般冲击着他的耳膜。
硝烟弥漫在空气中,有些刺鼻,还夹杂着灰尘,让他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
刀剑碰撞的声音如同死神奏响的乐章,金属相交发出的尖锐声响不断刺激着他的听觉神经。
他眯起眼睛,看到颂猜的军队如同潮水般涌来,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阳光洒在士兵们的盔甲和武器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兄弟们,抄家伙,干他丫的!”唐筱蓂抽出腰间的配枪,对着天空就是一梭子?
“哒哒哒”的枪声打破了空气的沉闷,瞬间点燃了滇军的战斗热情。
他手中的枪握把有些粗糙,还有些温热,那是他身体的温度传递过去的。
西南军士兵们早就憋着一口气,如今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一个个嗷嗷叫着冲了上去。
双方短兵相接,展开了一场惨烈的肉搏战。
刀光剑影交错纵横,他看到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偶尔有血滴溅到他的脸上,温热且带着腥味。
血肉横飞,战场瞬间变成人间炼狱,喊杀声、惨叫声、刀剑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唐筱蓂身先士卒,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入敌阵,他的双枪枪口喷射出的火焰在阳光下形成了两道绚丽的光带。
他每一次开枪,巨大的后坐力就会通过手臂传来,同时耳朵里会被枪声填满。
敌人就如同被无形的巨手击中一般向后飞去,他周围的西南军士兵受到他的鼓舞,自动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圈,随着他不断地向前推进,如同绞肉机一般碾碎着敌人的防线,这个场景被战场上的硝烟和阳光渲染得如同油画一般壮烈。
“突突突——”的枪声,伴随着敌人凄厉的惨叫声,在战场上回荡。
激战中,唐筱蓂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战神系统。
“系统,给点提示,这颂猜的弱点在哪?”
“叮!检测到颂猜军队粮草运输路线,位于XXX山谷。”系统冰冷的声音在唐筱蓂脑海中响起。
“好家伙,原来如此!”唐筱蓂嘴角微微上扬,立刻派出一支精锐小队,直奔颂猜的粮草运输路线。
颂猜正杀得兴起,突然收到后方粮草被劫的消息,顿时脸色大变。
“什么?粮草被劫?这怎么可能!”颂猜的惊慌失措,瞬间传遍了整个战场。
暹罗士兵们原本就士气低落,现在更是军心涣散,开始节败退。
“兄弟们,加把劲,胜利就在眼前!”唐筱蓂振臂高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声带在震动,声音在空气中传播开来。
西南军士兵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士气高涨,喊杀声震天。
颂猜眼看大势已去,只得下令撤退。
暹罗军溃不成军,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战场上,硝烟渐渐散去,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残破的武器。
唐筱蓂站在尸堆上,望着远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我猜,这只是个开始……”
突然,他感到一丝异样,猛地回头,只见唐筱蓂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冷不丁瞥见远处树林边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像极了躲猫猫的小学生。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皮埃尔那老小子嘛!这家伙带着一小队人马,埋伏在树林里,一副想搞偷袭却又不敢上的怂样。
唐筱蓂差点笑出声,这货平时耀武扬威的,现在怎么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原来,皮埃尔这厮原本打算趁唐筱蓂和颂猜掐架的时候,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坐收渔翁之利。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高卢鸡老家突然给他来了个电话,让他“谨慎行事”,别轻举妄动。
这可把皮埃尔给憋坏了,他就像一只饿了三天的狼,看到肥美的猎物却不能下口,心里那叫一个抓心挠肝!他手下的士兵也懵了,这跟他们认识的“杀神”皮埃尔完全不一样啊!
平时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今天怎么怂成这样了?
与此同时,李传教士不愧是传教界的老司机,口才一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三言两语就把唐筱蓂包装成了一个虔诚的佛教徒,热爱和平的使者。
一时间,西南军的宗教包容政策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不少原本对滇军持怀疑态度的民众也开始动摇,觉得这支军队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僧王那边听到这个消息,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没把手中的佛珠给捏碎。他虽然恼火,但也意识到不能再一味地抵制滇军了,民心这玩意儿,一旦失去了,再想收回来可就难了。
他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该跟唐筱蓂谈谈条件,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鸡蛋碰石头,那是自取灭亡啊!
局势开始朝着有利于西南军的方向发展,唐筱蓂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深知,这场仗不仅仅是军事上的较量,更是民心和信仰的博弈。
另一边,颂猜灰溜溜地逃回营地,心里憋屈得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偷偷摸摸地去找皮埃尔,两人躲在帐篷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密谋什么鬼主意。
唐筱蓂隐隐感觉到,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他握紧拳头,目光坚定,仿佛在说:放马过来吧!老子奉陪到底!
“来人……”唐筱蓂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