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荔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又是夜探大永昌寺后山那样刺激的事情吧?……午后,京郊外蝉鸣声此起伏彼。张眉寿同苍鹿坐在回城的马车里,阿荔手中打着扇,却依旧驱散不了马车中的闷热。苍鹿身上的薄衫已近被汗水湿透,张眉寿也不时拿帕子擦着汗珠。在一旁举着扇子的阿荔更不必提,早已热得面红耳赤。本就是酷暑当季,京城又逢久旱,一月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