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于侍卫将刘家三口送离了京城。”张眉寿回过神,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甚好。”原来那姑娘尚在人世。而这一切,皆是他暗下所为。他今日若是不说,她怕是永远不会知晓。坦诚来说,她与那姑娘两世从未谋面,若谈在意,其实极不切实际。但她很清楚地是,令她压抑的不是这位姑娘的死,而是自己的无力改变。可眼下,这压抑无疑全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