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又樘即便早已料到有这种可能,然此刻亲耳听到她这般说,且说得这般直接,到底还是有着短暂的失神。先前,他曾试探地问过她一次,恰巧也是在这座亭子内。那时她答——尚可,尚不至于将她难倒。这句话,他这一年以来,一直在反复回想。而不管实情如何,她显是半句不愿与他多言的,也并不愿再提起那些前尘往事。所以,他也一直未有过再次深问的想法。至少,他一直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