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对你苦心栽培,你却这般为色所迷,就如你那上不得台面的母亲一样丢人现眼!”听着耳边的责骂声,邓誉微微抿紧了唇,胸口处有积攒已久的怒气在翻涌——最终,他抬起头来,直视着面目狰狞的父亲,嘲讽亦自嘲地道:“父亲不必口口声声皆说为我着想,昨日父亲之所以顺着儿子的话,未必不是因为过分爱惜自己的颜面。只是父亲与我皆不曾料到,会是如今这局面罢了。”至少,他是出于一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