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又樘却似乎并不好奇。“只要不是什么冒险之事,你若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便是。若觉得想同我讲,那便讲一讲,若想不起来要说,不说也无妨。”他会严于律己,但却不会要求她事事非要同他说明不可。他心悦她,想保护她,可这些都比不得一点来得重要,那便是给她自由。叫她尽量自由些,做自己想做的——这是他此生最大的心愿。听他一副淡然豁达的语气,张眉寿“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