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眉寿听得迷糊了一下。不怪他没担当——既是有担当,如何又要否定他是一个不行的人呢?这叫什么话?她正待问清楚些,然目光瞧见面前小丫头隐隐泛红的脸颊,登时就呆住了。该不会是——这气氛固然使人难为情,可偏偏阿荔在自家姑娘跟前又向来贴心,生怕自家姑娘听不懂,又低声解释了一句:“不是说他做人不行,而是……那一处有隐疾在身。”至于具体是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