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摆脱不了躯体被对方拿来擦剑的命运的男人口中不断涌出猩红的鲜血。渐渐涣散的瞳孔里俱是不甘之色,挣扎着艰难地发出极含糊的声音:“她……到底是何人……”临死前他至少想死个明白。棉花不曾理会他,取了血将小瓷瓶收好便要离去。那人却不知哪里残余的力气,竟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袍。“到底……是什么人。”棉花皱眉甩开他的手,无情地留下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