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最后一抹夕阳的金辉斜斜地掠过拳馆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斑。赵宏图才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进写字楼,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啪”地亮起,昏黄的光打在他汗湿的后颈上,映出几缕黏在皮肤上的灰发。拳馆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白天练拳时飞扬的滑石粉还在空气里浮沉,混着淡淡的艾草香,角落里散落着几个没来得及归位的拳套,其中一个的指缝里还沾着干涸的汗渍,显然是学员们匆忙打扫时遗漏的。那些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