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温羽凡躺在床上,整个人被一圈圈米白色的医用绷带裹得密不透风。绷带边缘还沾着些深色的药渍,有的地方隐隐透出暗红——那是伤口渗血的痕迹,像极了冬日里冻裂的冰面下藏着的冻土。他的肩膀、腰侧、后背都被牢牢固定着,连脖颈都缠了两圈,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脸颊泛着久病初愈的苍白,眼下的乌青像被墨汁晕染过,嘴唇干裂得起了层白皮,呼吸时胸口微微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不易察觉的滞涩。杨诚实刚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