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羽凡的指节几乎要嵌进霞姐的手腕里,雨水顺着两人的发梢往下淌,在下巴尖汇成细流,砸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雨幕像块被打湿的毛玻璃,把远处的廊柱、屋檐都晕成了模糊的影子,只有彼此紧握的手,是这混沌里唯一清晰的支点。从书房到祠堂不过数十步路,却像闯过了一整个炼狱。刚转过回廊拐角,两道黑影就从雕花窗棂后翻了出来,刀刃上的寒光刺破雨帘,带着“嗤嗤”的锐响劈向两人头顶。温羽凡拽着霞姐猛地矮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