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氏大厦顶层的会客室里,意大利进口的水晶吊灯悬在三米高的穹顶,上千颗切割面折射出冷硬的光斑,像撒了一地碎冰。空调将温度精准控在二十二度,却仍挡不住空气里凝结的寒意。长桌是整块巴西黑檀制成的,此刻却成了岑玉茹最后的卧榻。佣人显然精心打理过她的遗体,猩红的真丝裙裾被抚平了褶皱,像一捧刚从血池里捞出来的曼珠沙华,妖冶地铺展在深黑色的桌面上。裙料上暗绣的金线在冷光下若隐若现,顺着她蜷曲的腰线蜿蜒,最后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