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厉九川睁眼的时候,人已经是在颠簸的马车上。掀开帘子,驾车的车夫竟然是一个身着麻衣的老者,而兄弟父亲都不见踪影。厉九川揉了把脸,又摸了摸胸口,他完好无损,一点伤都没有。“老先生,请问我们这是要往哪儿去?”“茧谷。”车夫回过头,他面容老肃,但眼里还是透出一丝和善,“我姓苗,你以后直呼我苗姜便是。”厉九川上下打量他一番,这车夫虽然穿得朴素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