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厉九川掀开斗篷,只见炎琥还披着斗篷浑身僵硬地站着,而蜚离了老远,正在朝二人招手,青铜鼎和锦衣随侍也都不见了踪迹。一把扯下炎琥的斗篷,厉九川面色严肃地道,“你刚刚说话了吗?”炎琥这才睁开眼睛,“啊?没有,我哪敢……唉呀!衣服上怎么全是血?”既然他没说话,蜚也离得很远,那刚才提醒自己的是什么人?难道是幻觉,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