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大陆,位于缥缈宗外门竹林当中的院落内。
【恭喜宿主完成全部教程】
听见系统提示,云凌轩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千年啊!整整千年啊!
自己可算是从狗屁的修仙教程里面出来了。
他原本并不是玄天大陆的土著而是一名穿越者,来自华夏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即失业的青年。
因为熬夜打游戏导致猝死魂穿修仙界并成为缥缈宗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外门弟子身上。
说起来这个外门弟子的身份还算有些特殊,来自修仙家族云家,父亲是元婴后期修士,在缥缈宗担任长老职位。
虽然父亲很牛逼,但他是真废物,七属性全废灵根,从五岁修炼到十八岁荣获练气中期修为。
这辈子八成是筑基无望。
穿越过来以后发现没有系统,没有天赋,更没有神秘的戒指老爷爷,在这一刻云凌轩毅然决然的选择躺平摆烂。
就这样从十八岁一直摆烂到二十岁,令他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突如其来的系统将他传送到一个特殊空间内开始修仙教程,不全通不让离开。
从炼丹到治病,从治病到炼器,从炼器到画符,从画符到法阵,一到九阶的全部知识和技巧全部融会贯通。
就这样系统都没有放他离开,还开始修炼教学,从修炼到实战,从实战到逃跑,从逃跑到隐匿。
可以说凡是修仙界会遇到的情况系统全都给他培训来了一遍。
在历经数千年以后他终于完成所有教程成功回到修仙界。
此时他的心情简直爽到起飞,终于结束了这痛苦的折磨。
【教程结束,本系统任务已经完成,再见】
“卧槽!不是哥们!你丫教程完以后什么奖励都没有说走就走啊!”
云凌轩听见系统提示以后整个人都傻了,但无论他怎么呼喊系统却再也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很明显系统已经消失滚蛋了。
暴躁的心情伴随着院内凉风吹过逐渐缓解。
虽然那个傻屌系统什么奖励都没有给自己,但这些年在系统空间内的记忆却依旧保存。
自己虽然现在没有足够的实力来运用自己那些知识,但是却也是一笔十分丰厚的财富,或许这就是自己最大的金手指。
“我现在就是一个练气中期的修士,最多也就只能炼制出一品丹药而已,不过以我的能力绝对可以保证每一炉都可以炼制出最佳品色的丹药......”
在他的印象里面炼丹师就是地位和金钱的象征,修仙界上古时期曾经历过一次大洗牌导致许多传承因此消失,炼丹便是其中之一。
可以说现在的炼丹师尽管地位十分高,可比起上古时期的炼丹水平却着实逊色不少。
而好巧不巧,自己得到的便是完整炼丹传承。
就在云凌轩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如何发展的时候,平静的院门在这一刻却被人轰然推开。
长相清冷,身姿高挑挺拔的青衣女孩走入院落,洁白的肌肤仿佛挂着冰霜,一双丹凤眼微微昂起一副很是高傲和轻蔑的神情。
“齐若冰?”
云凌轩认识眼前出现的这个女孩,又或者说是十分熟悉。
齐家和云家都是依附于缥缈宗的修仙家族,两族实力相当,恰巧当时的两个家主夫人怀有身孕,孩子出生以后发现正好是一男一女。
当年齐家遭难请求云家帮助,而代价便是让刚刚出生不久的齐若冰和云凌轩订下亲事。
原本在两年前他们成年的时候就应该完婚,可谁知道齐若冰天赋异禀,刚刚十八岁便突破境界成为结晶境修士。
练气,筑基,结晶,金丹,具灵,元婴,化神,合体,大乘。
这便是修仙界的九个大境界,缥缈宗位于北枫域,这里资源一般勉强算是中等,所以在这里化神境界修士就已经是顶天。
而齐若冰年纪轻轻就成为结晶修士日后若是成长起来必然非同凡响,于是齐家便开始不断找理由推脱,一直拖到现在。
如今齐若冰突然来找自己,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来者不善。
“我已经成为了缥缈宗的核心弟子,宗主亲自收徒,我们缘分已尽,从今以后再无瓜葛。”
齐若冰拿出自己的真传弟子令牌语气高傲,她早就想和这个废柴解除婚约,只是家族那边一直犹豫不决,一拖再拖。
她的婚约应该由她自己做主,如今自己都已经是宗门真传弟子难道还能继续维持这个婚约?
她若是想找道侣也应该找一个和自己实力天赋相当的才对,而不是眼前这个连筑基都无法达到的废物!
看着眼前高傲的齐若冰,云凌轩嘴角抽搐心中忍不住吐槽。
好勾八老的剧情啊,我按照正常情况是不是应该喊出那句三十岁河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算了吧,自己可没那么中二。
修仙教程里面可是再三强调出风头这种事情在修仙界几乎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想要活得久,马甲必须多,不想惹麻烦,做事要低调。
于是在齐若冰略显诧异的目光当中,云凌轩伸出大拇指道:
“你说得对,我也感觉我配不上你,不过婚约可不是你说解除就解除的。”
“怎么?你还想拿家族压我?我告诉你,现在我是真传弟子,家族可没有管我的能力。”
成为宗主的真传弟子以后让齐若冰本就高傲的性格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曾经她或许还有些畏惧家主施压,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没办法,谁让她天赋异禀被宗主看重收为弟子了呢?
然而云凌轩闻言却摇了摇头道:“不,我只是想要点灵石,离婚哪有不给分手费的。”
齐若冰:???
“分手费?离婚?什么意思?”
“通俗易懂来讲,想解除婚约可以,但你得给我点灵石。”
云凌轩伸出手一副要钱模样。
正好他想买些药材炼丹,手上的灵石有些不够,如今有理由从齐若冰这位真传弟子身上薅些羊毛怎么可能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