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三人来到前堂时,西门家所有练气境界的族人都已到了。
西门无痕道:“今日阳城大比,共分三个境界。初期、中期、后期,各选出五对,总共三十人前往州中大显身手!凡有心争雄者,可站在左侧。”
脚步晃动间,众人分成左右两列。
西门无恨看去,敢于参战者有三十人左右。练气后期九人,中期十二人,初期十人。这些人不论能否战胜强敌,都是西门家重点照顾的对象。至于右边这些,只能充作门面,打打下手罢了。
谁能料到,仅仅是一种表态,便决定了各自的后半生?恐怕,右边的孱头们得知将来事,必然悔青了肠子。
西门无恨大手一挥:“出发!”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城中大比的校场。
而其他三家,也尽都来了。
司马衷有些不悦的道:“西门老弟,你这是把自己当城主了吗?竟然这般托大?莫不是看不起我三人?”
这一连三问,可真是诛心。
西门无恨哈哈大笑:“司马兄这是说哪里话?老夫确实来迟了,实在有些对不住三位。可是,这并非老夫本意。当日,司马兄特意叮嘱小儿参战。我之所以迟到,乃是为了等待小儿呀!
若无司马兄先前钧令,兄弟早就到了。”
司马衷闻言,心中也是惊异。问道:“这是什么胡话?”
西门无恨道:“小儿日前闭关,今日才堪堪突破。为了尊奉司马兄钧令,只得耐心等待。幸好没有误时。只是,司马兄为何贼喊捉贼,诬陷老夫?莫不是月前调侃与我?”
司马衷这才记起当日言语。自己确实说过,令西门庆和花子虚参加大比。没想到,这话竟然成了攻击自己的矛伐。真特么的嘴贱,一语成谶了!
司马衷遂道:“原来如此!想来,两位贤侄进步不小。既然来迟,不如便先行镇守擂台。”
西门无恨哪里容别人折腾儿子,摆了摆手。阻止道:“这却没了道理。若如此,司马兄岂不是出尔反尔,有意攻讦小儿?莫非,小儿在司马兄眼里,就是个随意树立的标靶?”
花无缺也出言:“今次大比有变,规矩尚未定下。如何比法,现在人物到齐,还请司马兄提个规矩。”
司马衷见二人态度坚决,便道:“既然二位贤弟如此急迫,便来个速战。想来,此次大比目的,你们也已知晓。咱们这些儿郎此去,还不知有几人能够回来。
既然事情凶险,怎能按往日的温吞对战应付?若如此,吃亏的可是咱们四家。关起门来,咱们是兄弟阋于墙;对外,咱们是外御其侮。阳城内咱们各自斗法,那也是挑选健儿。
可是若被人当做枪头使用,这便不利阳城发展。三位贤弟以为如何?”
三人觉得司马衷所言,确实有理。今日大比,不论争斗多么激烈,自己四人尚能伸手救助。可是若外出探险,谁人能救得了?故而,不如先行为大比子弟提高警惕。若有可造之材,自然能够脱颖而出。
如此,则减小了四家伤亡。
司马衷道:“三位贤弟既然应允,依老夫看,不如来个大乱斗。每场争斗,各家出三对参战。败者继续参加乱斗,直至决出五位胜者。如何?”
石勒、花无缺、西门无恨没有意见。
司马衷见众人赞同,便命人传下大比规则。同时,各家下去安排参战人员。
不多时,三座擂台上各站了二十四人。
“咣”的一声锣响,大比开始。
西门庆和花子虚如今都是练气三层,在练气初期,也是顶尖高手。二人正紧张的把守在归属西门家的一角。
虽然大比开始,可是今次不同往日。
往日二人对战,自然手段齐出,争取胜利。
如今,每队至少有三对敌人。往多说,还得再加上自家的两对,共十一对敌人。
这般情况下,众人都小心翼翼,不敢冲锋在前。唯恐做了他人马前卒。
最终,各家的领头人只得先合力攻击外敌,再自行分配名额。四家中,又互相结盟。司马家和石家,共同对付花家和西门。
石虎和司马炽前几日才吃过大亏,自然不敢当出头鸟。只鼓动自家族人冲锋,自己则准备在后下阴招。而石家因法体双修,又充作肉盾在前。司马家则在后施法支援。
西门庆见此,赶紧命人挡住这些狂徒。若是被石家四人近身,必然要遭受法术淹没。
西门家的族人和花家六人,合力布下了一座五行大阵。
石家的四人冲进阵内,只见的五行生生不息,竟然不能踏破。四人相视一眼,同时使出地陷术。
没想到,地底突然涌出道道金光,直射四人体魄。
幸好炼体,不然,非得重伤。
五行大阵虽然马马虎虎,却是十人合力构建。其内法力,怎能是区区四人能够撼动?
然而,阵法外,还有司马联军八位。若是被这些人攻过来,自家反要落在下风。
西门庆见阵法稳定后,抽调出四人与自己阻敌。
花子虚此时浑身冒着金光,一个龙转身,跃进了司马家的阵势中。
西门庆赶紧使出万界牢笼,束缚敌人身形,打乱其逃避的步伐。
其余四人,赶紧使出各自擅长法术,灌进了战场内。
众人战成一团时,西门庆又使出花妖魔魅。这是花间集中的幻术,中招者常常陷入群艳不能自拔。
这招艳术,能够引动修士的七情六欲,故而十分要命。胜人易,克己难啊!
花子虚在人群中忽来闪去,虽然有混元金身护体,却不与敌人纠缠。加之龙转身行动迅速,司马家的四位族人想要对付,却滑溜的泥鳅一般,抓不住人影。
就在众人心头焦躁之间,花妖魔魅落在战场。
司马家的四人刚才还在追逐花子虚,突然见身边围拢过来几位妖艳贱货,心中巨震。怎么突然之间,就多出了这么些女子?
不等四人思想明白,这些女子突然宽衣解带,吹弹拉唱起来,好似青楼的行当。
轻纱雾隐玉兔跳,双峰越过大渡河。
银川分合蜜桃晃,红唇一片艳娇娘!
西门无恨高坐看台,羞愧的捂住双眼。实在没眼看!若是野外,这一幕自然没什么。可是阳城这许多百姓看着,儿子的手段,也实在是太过风骚!
司马衷、石勒、花无缺尽皆看向西门无恨。
“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西门老弟?果然虎父无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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