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老实交代花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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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师姐你干嘛呢?吓死我了!”花子虚回头看时,却见是颜盈笑吟吟的盯着自己。

“吓死了?师弟从来不是这般胆小呀!莫非,是做贼心虚?或者,心底里藏着什么罪恶?”颜盈好似审问,又好似探寻。

“师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的根基,你还不知道?”花子虚感觉颜盈此时的问话,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哦?师弟倒要好好说说,你这根基,到底有多深浅。可别掖着藏着啊!到时,又别被人追杀,那我可跟着受牵连了!”颜盈好似话里有话。

“师姐,你见大哥哪里去了吗?”花子虚问道。

“咔嚓!”颜盈咬了一口苹果,根本不理会。

苹果的汁水在颜盈红润的双唇上,映照着太阳的金光,格外丰润。

“咕咚!”花子虚吞咽了下口水。

“呆子,问你话呢!怎么又发痴了!”颜盈半天没听见花子虚回话,转头看时,只见其呆呆的,眼里的春光都要流出来了。又羞又恨的美美捶了一拳。

“师姐真美啊!咱们回家去吧!大哥估计回去了,咱们问问他,到底干了啥坏事。”花子虚痴痴地道。

颜盈本来不欲答应,可却也好奇西门大官人的风流韵事。其实,心中更多的是有一些莫名的气恼,不泄不行。

“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姐姐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罢!”颜盈傲娇的答道。

二人联手回到了仙缘阁。

“子虚,颜姑娘,你俩回来了。公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披头散发,浑浑噩噩的。你们外出,是不是招惹到不该招惹的强人了?”

二人刚进小苑,就被西门春拦住问询。

“春叔!大哥回来了呀?我们刚才追撵,结果被人攀扯,失了大哥踪迹。”花子虚回应道。

“老夫问话,你直说就是。云山雾绕的,都说了些什么呀!”西门春有些焦急的斥责道。

“春叔,你这可怨不得我两呀!咱们这位西门公子,勾引别人老婆,估计还杀了人。今日,被人家正主逮了个正着呢。”颜盈不管不顾,直接就将事情端了出来。

“唉!师姐别乱说。春叔,您别着急,这都是没有的事!恐怕那人是认错了!我与大哥从小就在一起,从没见有什么良家妇女玩耍啊!”花子虚赶紧遮掩道。

或者说,也不能算遮掩。毕竟,在花子虚的认知里,西门庆确实没有时间干这些坏事。

西门春听到这里,也知道有些事不该在人多处讨论。便背过身,往自家房里去了。走到半路,又问道:“哪里的修士追撵你们?”

“听旁人说,那个矮骡子姓武。好像是清州城的世家罢!”花子虚回应道。

颜盈看着西门春的背影,悄悄道:“春叔莫不是,要找人家麻烦?”

“不会罢?咱们阳城的修行,差清州城的世家,何止天渊?再说,大哥也屁事没有。一场误会罢了,女人家就是大惊小怪!”花子虚满不在乎的道。

“疼,疼,疼!师姐快松手,耳朵快掉了!”花子虚大叫。

“你也知道疼?当日你怎么不管我的疼呢?大粗棒子捣的挺欢,全不吝惜腰子。

都说江山美人盛无娇,引无数英雄闪断腰。你也不算英雄呀,怎么也那般卖力?”颜盈脸上露出戏谑的笑意,扭住花子虚耳朵讯问。

“师姐,这里人来人去的,咱们进屋说罢。好歹给师弟留几分面皮。这男人在外,还要仗着一副面皮吃饭呢!”花子虚求饶。

“啊?你还要仗着自己小白脸的样子,去找软饭吃?这就是你无耻的原因吗?”颜盈听罢话,竟然有了几分不乐。

“师姐说哪里话。琼楼玉宇高飞妙,金蛋银液喜相逢。师弟就喜欢姐姐一人,哪里会到处找野果子吃?你快放手,咱们还是找大哥问话吧!”花子虚挑着舌尖说话。

“哼!今个累了,便饶你一会。明日再做计较!”颜盈拍了拍手,意得志满的前头走了。

花子虚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上。

“哐啷!”房门突然被人大力的撞开。

“西门庆,你个畜生原来躲在这里!赔我娘子命来!”

“武大······”西门庆惊叫一声。回头看时,却见是颜盈戏谑的看着自己。

“颜盈,你找死啊!”西门大官人怒道。

“好啊!我找死?原来,跟你好过的女人,都死了是吧?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既然如此,咱们就一刀两断!”颜盈见西门庆这般呵斥自己,心中突然疼的无法忍受,有了离别的愁绪。

“师姐!师姐!大哥这是惊吓过度,说胡话呢!你可别往心里去!

来,来,来!咱们坐着跟他理论!”花子虚见颜盈夺门便走,赶紧一把抱住,拖回了房内,按坐在凳子上。

“大哥,今日怎么回事。那个武家的矮骡子,怎么会认识你呢?”花子虚代替颜盈,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这事怎么说呢?毕竟是上辈子的事,也不在这片大陆。若说出来,别人信不信是一回事,恐怕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呃······这个······那个!兄弟,哥哥我头都大了,你就别烦我了。至于那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乍一见,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至于他口中所说,我一无所知。更无从论起。这般怪事,我也十分头疼。想不通到底与此人究竟有什么瓜葛。”西门庆吞吞吐吐的回应道。

“金莲是被你害死的罢?”

“胡说什么!我反倒是被那个贱女人害死的呢!”西门庆下意识的反驳道。

这下,屋中三人,眼睛瞪的铜铃般就有一双半。

尤其是花子虚,简直不可置信。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转头看向颜盈,以便确认。

颜盈转头看看西门庆,又看看花子虚。只见西门庆垂头丧气,花子虚则目瞪口呆。

看来,这事还真和花师弟没什么关系。倒像是西门大官人独自所为啊!

“我说西门师弟啊,你现今也才十五岁,怎么那么早就会拉人下水了呢?老实交代,都见过什么样的花蕊!”颜盈审问道。

“呃,师姐你胡说什么呢?什么花蕊花瓣的,又不能吃,要那东西作甚?”西门庆支支吾吾的,不敢直视颜盈灼灼的双目。

“嘿!看这鸡贼样,几分心虚和胆怯。果然从小就是流氓胚子!坏透了的货色!”颜盈心中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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