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你真是饥不择食啊!这是人干的事吗?畜生东西!你说你怎么就能对一具傀儡下得了手呢?”武大恍然大悟。
“这,这能怪得了我吗?我来找你借灵石,它偏偏撕破衣服让我赔。不是,大哥。你说你一个不近女色的直男,怎么就专爱制作这些诱人的玩意?
做也就做了,怎恬不知耻的满大街售卖?现在清州城,哪个爷们不知道武家大公子有怪癖?过去,人家不了解,只以为你喜爱木雕。
如今,这傀儡终于能够化形了。你看看,这四五斤重的分量,简直能把人窒息在怀里!
你这般作为,真是丢尽了家族的脸。怎么反好意思怪罪于我?
我不也是你的怪癖受害者吗?你赔我銱!”武用大说一通道理,责备大哥。同时,伸手索赔。
“我看你是皮痒了罢?跑到我这里吃野火?你若是存心良善,怎么会落得銱断人惶的下场?我看看,现今如何了?”武大说完,就要撩衣服查看。
“滚蛋!你又不是医生,瞧什么瞧?还不是想看我笑话。你赔我灵石,我自己去治病!五百颗就好。”
“五百颗?你怎么有脸说?你那些猪朋狗友不是帮你劫掠去了吗?怎么还问我要?”武大接连问道。
“嗨,别提了!也不知他们碰到哪个遭瘟的了,王三竟然被人硬生生打断了激八!你说,这特么还有天理吗?不是畜生,怎能下得了这等辣手?”武用牢骚道。
“不是大哥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才练气六层,怎么就不能安心修行,争取早日突破筑基?你以为现在有武家罩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少年青春好伴日,老来望壁空流泪啊!
现在看着潇洒,等你长大了,有的是难缠日子。到那时,谁可怜你来?”武大恨铁不成钢的鞭策道。
“大哥你不也是没有筑基吗?”武用不以为意的敷衍。
“我是修行天姬变才耽搁了!如今,这傀儡能够化形,我终于可以安心修行啦!”武大说这话的神情,好似愁绪一扫而空。
“大哥,那你这次参加大比,肯定可以获胜罢?”武用羡慕的道。
“哼哼哼!我这傀儡,足有练气三层。虽然不值一提,却可以充作盾牌,或者牵制敌人。若是用得好,不比神兵利器差。尤其这材质,非一般法器可以摧毁。
如今,我手里还有三五个极品货色。
可惜,摆摊时,不知被哪个遭天谴的把我摊子上的八个傀儡打包顺走了!若是被我查知,定要制成活傀!”武大恼怒道。
“嘿嘿嘿!大哥,你那极品货色什么样子?给我掌掌眼呗!”武用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把你那口水擦擦,真是不长进。给你看了又能何,难道又要自断一次?我这极品货色,修为足足可以媲美你了。
你若真想要,下场比试比试。能赢几场,哥哥我便送你几个。若是连赢五场,全部送你也无不可。”武大笑呵呵道。
“哎,大哥这是说痴话了。如今你正要参加大比,我怎好夺取你的臂助?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我要这玩意,涨了眼福,倒是亏欠了棒槌。”武用又是一副懒散的破落样。
“嗯!人活到你这份上,咋不拔根毬毛,把自己勒死?给!一百灵石,拿着赶紧滚。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了,见一次,打一次。”武大扔下一百灵石,恨恨的关门睡觉去了。
“多谢大哥!那我走了啊?”武用弯腰朝着门里望,始终见大哥不再回话,悻悻的走了。
时间如梭,五日功夫很快过去。
清州大比,终于开始。
清州本地秀才和其他八城的秀才,一起来到城中的大校场。
此次负责大比的官员,乃是清州的大都督武元吉。
八位城主及各家秀才到场后,武元吉才姗姗来迟。
待其坐到主位后,众人一同参拜:“卑职,见过大都督!”
武元吉抚捋胡须,笑呵呵的左右顾盼,看着今年众秀才的勃发英姿,十分开心。欢喜道:“诸公请起!众秀才请起!
这十年一度的大比,乃是为国家举荐贤良的大事,本督亦十分重视。往年大比获胜者,直接进入道玄学院进修,而后才能任职。
想必各位城主也知道了。近年南蛮蠢蠢欲动,又欲引起战端。陛下闻听边关寻衅,龙颜大怒。已经派发了国师,前往南疆镇压。
奈何,边境突然出现了无名秘境,这才打断了国师一行。
秘境这些年,已经十分少见。这等机缘,也十分难求。
今次大比参赛者,却十分幸运。若是能够获得大比前二十轮,不论能否最终晋级,都可以前往南疆寻求机缘。
当然了,此举非是强迫。若有心上进者,怎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
好了,闲话休提!此次大比,仍旧采用一对一的战法。下边三座擂台,对应的便是三个练气境界。
从左至右,分别是高、中、初。
现在,各家抽签,派出参试人员。”
阳城、岚城、丰城、云城、秀城、兽城、甲城、青丘城、清城,总共九城,前去抽签对决。
阳城抽到了甲城。
司马衷看罢签子,有些郁闷。这甲城,人如其名,乃是炼体士的集结地。其修士不仅钢筋铁骨,难以击破。其法器衣着,也往往是甲胄形态。
若是筑基或者金丹以后,炼体士的优势便会被逐渐抵消。可如今练气境界,却是其横行霸道的阶段。
司马衷考虑到自家利益,练气初期擂台,命西门庆和花子虚参战。至于中期、后期的擂台,则挑出队伍中的孱弱者,来试探甲城的强弱。
武元吉见各家准备妥当,大手一挥。
掌管金旗的武士,“咣”的一声,捶响了铜锣。大声喝道:“清城演武,现在开始!”
西门庆和花子虚上台后,见对面是两个穿盔带甲,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铁人,心中吃了一惊。
这才明白,甲城为什么这么难弄。
甲城秀才,见对面是两个风流窈窕之人,心中十分不屑。这等货色,也不知哪里纨绔,一看就没有修士的气度。或许,是女人肚皮上的常客,也说不准。
二人对视一眼。道:“且不要着急下狠手,先玩玩这两只雏鸭!若是筋骨强健,收为奴仆也不错。若是个样子货,就别怪后庭花开玉树摧了!”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