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明显吗?好像不认识咱们了!”花子虚意外的道
西门庆白了一眼,恨恨的道:“你不觉得,师姐现在变了个人吗?你看她的神态,可与平时类似?”
花子虚闻言,赶紧仔细查看时。
果然,床上只坐着一个纯情处子,并无平日里千娇百媚的好师姐。
“哎呀,大哥。这以后还能修行吗?我怎么一看她现在的样子,就有点罪恶感呢?”花子虚嘬着牙花子,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哎!花弟,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没她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吗?怎么还想那事?”西门庆责怪兄弟太过没有良心。
“呵,呵呵!大哥,我开玩笑的呢。别当真,别当真。嘿嘿,嘿嘿嘿。你说,师姐换个面目,也挺不错哈?”花子虚有些怪异的笑着说道。
“你还笑。你看她这样子,连咱们都不认识了,可怎么去南疆呢?总不能丢下她吧?若如此,你我怎么忍心?若真如此,还不如死在咱们手里!”西门庆说道最后,竟然脸上带起了煞气。
“大哥,这是师姐啊!你怎么忍心动手?”花子虚惊出一身冷汗,再也不敢玩笑。
“你看她现在,不仅不认识咱们,恐怕法力也用不出了。这白纸一般的玉人,离了咱们,只怕真是掉进豺狼窝里。
若强令其跟着咱们,只怕又以为是哪里的皮条客,不好行动呀!”西门庆叹息道。
“大哥这是什么话?咱们修士,还怕带不走一个失忆之人?你且看我先把她制住,再缓缓寻找恢复记忆的法子。”花子虚言罢,就伸手向着颜盈抓去。
却不料,颜盈见其攻来,左手抹去眼泪,顺势一指点在了花子虚手腕。
“哎呀!大哥,这死女人是装的!”花子虚疼的大叫,再也不称呼师姐了。
“怎么回事?”西门庆刚才没有在意,也没有看清楚二人交手过程。
“她刚才点在了我手腕处,截断了我法力运转。若是失忆,怎么会将时机拿捏的这般好?
我刚才以为,她自在抹眼泪。谁知,顺势就攻了过来。平日里,她就是这个死样子,惯会装傻。”花子虚牢骚道。
“是吗?我来试试!”西门庆也不知真假,便来想试试。
“师姐,你现在好点了吗?”西门庆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着颜盈靠近。
待到床边时,西门庆手腕一翻,抓向了其左手。
“滚开呀!你们这些畜生!”颜盈双手胡乱挥舞,拍打着西门庆的咸猪手。
“嗯?”西门庆一惊。
花子虚见西门庆抓住颜盈手臂后,就突然呆呆的定住了,大吃一惊。赶紧过来查看:“大哥,你怎么了?”
“无妨!只是,颜盈怎么又拍在我麻骨了?”西门庆十分意外。
刚才那般胡乱挥舞,自己也没在意。可是,这不是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啊。纵然凡俗武士,也不会被一弱女子近身。
可是,堂堂两个修士,竟然连番吃亏。这可就实在说不过去。
西门庆直起身后,看了一会颜盈,又看着花子虚。道:“阿弟,你说这疯女人,装了几成?”
花子虚看了看颜盈,沉思半晌后。道:“观其如今神态,不应装傻。就她那样的风韵,想装小姑娘,也装不像。可是,若真的失了忆,怎么咱们两个连番吃亏?往日,她也未必有这样的身手啊!”
突然,西门庆想到了一种可能,身体颤栗,口不能言。
花子虚从未见过西门庆抽羊角风,怎么今日就怪事齐出。大姐疯了,大哥也抽了,这还叫人活不活了?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言罢,扯断西门庆裤带。同时,伸手扣向其上下牙关。
“啪!”
“你这畜生干嘛呢?”西门庆拍打掉其手臂,斥责道。
“啊?大哥,你没事呀?我以为你抽羊角风了!”花子虚长喘一口粗气。
“你能不能学点好的?”西门庆恼火的看了兄弟一眼,弯腰提起垂落在脚背的裤子。
而后,悄悄的靠近花子虚。
低声道:“阿弟,你悄悄的将还魂伞收起来,可别再激发了。收起后,咱们出去,留她一人在此闹罢。”
“啊?不管了?”花子虚惊讶道。
“别多嘴!照做就是。”西门庆见其问话太多,赶紧将之打断。
二人出门口,西门庆怕房内人听到,直接去了后院。
进入房间后,西门庆脸色暗沉,十分难看。
“大哥,到底怎么了?”花子虚小心的探问道。
“阿弟。你说,这伞名叫还魂伞。明明咱们三人都中了招,怎么偏偏师姐就变了样?你说,这到底还了谁的魂?”西门庆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惊惧,缓缓道出了自己的猜想。
“大哥?你是说······师姐,师姐被夺舍了?”花子虚闻言,脚下一软,踉跄倒退了两步。
“如果师姐不是装的,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再说,这还魂伞乃是法器,自然是修士使用。既然是法器,怎能不用在争斗中?若是其中有残魂躲避着,今日刚好被咱们无意中触发,你说将会如何?”西门庆恨恨道。
“是啊!哪有大男人使用红色的油纸伞?必然是女修啊!大哥,如今奈之何?”花子虚一屁股坐在地上,有声无力的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若是春叔在此,自然有他老人家帮忙查看。偏偏就不在了,这该如何是好?颜盈又道体特别,更不敢让外人查看。否则,那就是给咱们三个掘墓呢!”西门庆懊恼的道。
“哎!修真,修真!果然处处凶险。特么的,咱们姐弟三人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就祸事上门了呢?”花子虚心累的道。
“你我刚才都试探过,那女人虽然胡乱拍打,却能处处阻碍咱们。恐怕,咱们联手也治她不住啊!这就坏事了。到时,她不跟咱们去南疆,如何是好?”西门庆有些担心。
“今次来的人里,恐怕除了司马城主,再无人能够解决了吧?只是,司马老贼跟咱们两家颇有仇怨,只怕会落井下石。可若不找此人,外人更不能相信。”花子虚也有些绝望。
“此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她不愿咱们在身边,且先晾着,待明日观其态度,再做计较。”西门庆叹息。
“唯有如此了!只是,若真是残魂夺舍,该如何是好?”花子虚担心颜盈不能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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