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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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都督。此事,依卑职看,还是低调处理。一则,事情不宜张扬;二则,这两家都有元婴老祖坐镇;三则嘛,以我对这二人的了解,不是胆小怕事之人。恐怕,事出有因。

卑职因事情紧急,不敢拖沓,故而先行禀报。若欲知前因后果,还需暗里派人详查!”司马衷建议。

“哦?看来司马兄是胸有成竹啊!既然如此,不如此事就由您代劳。如何?”武元吉见司马衷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大都督恕罪!是卑职僭越了!权与柄,合当大都督执掌。卑职,唯效犬马之劳而已。何敢揽日月光辉?”司马衷知道刚才嘴太长,犯了忌讳,赶紧赔罪。

“既然如此,就依司马兄之意。不过,这两家须得交出十万灵石,以恕罪愆。”武元吉拍板定案。

司马衷见事已至此,也不能再多言语,只得告退。

武元吉回想练气初期大比的第三名,思来想去,觉得那两人心机非凡,并不是平常少年。这样机谋之人,手里又有几分手段,怎么会甘心放弃秘境机缘,而不惜背负罪名逃避?想来,是在城中遇到什么大事。

“来人!”

“大都督,何事吩咐?”侍卫长进堂后,行礼请示。

“去查查。练气初期大比的第三名,在城里都去了哪些地方,干了哪些事?又得罪了哪些人?”武元吉吩咐。

“是!”侍卫长回应一声,转身出了门。

没过多久,手下传回信息。

“大都督,那两个少年伙同一个女子,竟然劫掠了万宝楼。只是,逃跑的,只有一男一女。”侍卫长面色怪异的回禀。

“玉龙,你也是老人了!怎么说话颠三倒四,全不靠谱?

啊?两个少年,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能劫掠万宝楼?若如此,万宝楼这生意,能够通行圣域?”武元吉听罢禀报,以为被愚弄,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呵······大都督,卑职所言属实。确实是那两个少年犯了抢劫案!”侍卫长玉龙为难的道。

“哦?那你具体说说,是如何劫掠?”武元吉难以置信。

“听说,那三个少年本是去万宝楼采买南疆之行物资。结果,在店内看到一双青云履,店小二不卖。双方因此争执不休。后来,惊动万宝楼的长老。

此老下楼后,不仅没有平息事端,反而更加激化矛盾。十分怪异。

后来,那个叫做西门庆的少年,赔了千颗灵石恕罪。小二不允。

西门庆大怒,却面上谄笑赔罪,说是有家传宝物可以勾动神魂,愿意进献张老。

此人近身后,竟然从储物袋掏出数颗霹雳弹,要与张老同归于尽。

张老不知何故,竟然没有囚禁此人,反而好似有意纵容。乃至于最后,那个叫花子虚的少年,劫掠了万宝楼灵丹、符箓无数,不管西门庆死活,直接拽着美娇娘跑了。

西门庆估摸着二人跑远后,竟然激发了霹雳弹。

结果,只是雷火弹,众人虚惊一场。

可是,那个西门庆据说当场炸死了。”

武元吉听到这里就怪异了,问道:“张老不是在颁奖大会上出现过吗?怎么会不认识二人?就算不认识,两个练气中期的小毛孩能有什么威胁,竟然搞这么大阵仗?

就算西门庆手持霹雳弹,以他的修为,瞬息控制,也易如反掌。如何······竟然眼看着此人激发弹丸?”

“大都督,你也知道万宝楼根基深厚。手下的兄弟只能问询原因,却不敢直接查问啊。”玉龙有些尴尬的回应。

“嘶!”武元吉咧着嘴,倒吸一口冷气。你们这些小弟不作为,这不是给自己这个老大作难吗?如今,问都问过了,怎么能够再次上门查访?

武元吉摆摆手,令其退下。

随后,又命人招来儿子。

武植杠次杠次的大踏步走进厅堂,向父亲行了一礼。有些埋怨道:“孩儿正在修行紧要关头,父亲何故打扰?你不是说,不入筑基,就不要来见你吗?”

武元吉眼角抽搐,却只得忍下怒气。道:“植儿,你现今突破筑基,南疆秘境怎么办呢?来,父亲给你讲个好玩的事情。

你可知,今日城中有个大事发生?”

“孩儿密室闭关,如何知晓?”武植仰头望天,一副不愿搭理老子的神态。

“呵,呵呵。这是一件前年未见的大奇事。你既然没有兴趣,那便下去罢。”武元吉故意激道。

“哎?父亲把我从修行中叫醒,应该不是为了这般无聊罢?说罢,我听着呢!”武植也有些好奇,什么大事能够用得上自己?这州城内,什么奇人异士没有,怎么偏偏选了自己?

“是这样。西门庆和花子虚,竟然劫掠了万宝楼。抢夺了许多丹药、符箓。哦,此二人就是练气初期大比的第三名。不知何故,万宝楼竟然异常低调,没有明显派人追杀。

为父想来,此中必有缘故。其他人不便追查,你既是大比冠军,又是南疆之行的领头人。若以你个人身份前去追查,应该有所收获。”武元吉道。

“我既然为南疆领头人,怎么能前去追查呢?别人岂不是以为,我们乃是一伙?再则,我查这烂事做什么,有什么收获可言?”武植并不想多事。

不过,转念一想,又问寻:“父亲,那个西门庆也是跟着跑了吗?”

“哦,这个人啊?死了!听说是被自己的雷火弹炸死的!”武元吉见儿子又对这人感兴趣,便意兴阑珊的回应。

“他怎么就死了?这畜生竟然死了?那我这还怎么报仇?”武植听后,震惊异常,心神几乎癫狂。

“嗯?植儿,你认识此人?莫非有什么仇怨?不过,这大比前后不到十日,你们境界天渊之别,怎会这么大怨气?”武元吉看儿子这番惊怒,心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啊?呃,这个······近日当然没有什么仇怨。可是,我在街市摆摊,那些傀儡,好似就是被他的同伙偷走的。如今,尚未来得及找此人算账,怎么就被炸死了呢?”武植赶紧打起了马虎眼。

“呵呵呵,真是我的好儿子。给你老子说话,也带起三分小心了?算了,你也大了,我不再追问。此事你既然不愿插手,我便重新物色人选吧!”武元吉作势就要中止儿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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