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妈妈看着手上的盒子，表情有些恍惚，她收起盒子看向祈顾骞。“我可以将女儿嫁给你，但你要在历代人鱼王面前发誓，此生你绝不会辜负我的女儿，若你违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祈顾骞看向姜听听，弯着眸笑着点头。“嗯。”姜听听从男人表情中看出一丝得意，好像是在说…你终于归我了一样。……祈顾骞按照人鱼妈妈说的，当着历代人鱼王的灵牌，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