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怀着一腔愤恨离开雨山。他来时只自己一个人来,走时当然也就一个人走,来时惊闻噩耗、心急火燎驾着纵地金光而来,去时也无甚心情,同样驾起纵地金光就走。他整个人被金光包裹着,不断落下又不断纵起,这法门好生煊赫奇特,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一道道长长的金色弯拱桥经天而过,在半空中不断亮起又消逝。将要纵出北俱芦洲时,迎面骤然平地扬尘,一阵凶猛的飞砂走石扑面打来,将金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