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道门兵人!竟跟妖怪搞在一起!”
王权富贵把清瞳护在身后,剑冢里的断剑自己飘起来,可他反手把剑震落了。那些他以前当成命的剑,现在轻得像羽毛。
王权富贵声音发抖,但很清楚地说:
“父王,我不是兵人。”
“我是王权富贵。”
王权霸业大怒,喊道:
“放肆!”
他挥剑砍下来,剑风在王权富贵胸口划出一道很深的伤口,又骂:
“你娘就是因为感情的事儿入魔死的!
你也要学她吗?”
清瞳哭着去捂他的伤口,血染红了她的手指,说:
“公子疼不疼?
清瞳给你织止血的蛛网……”
王权富贵擦掉她脸上的泪,说:
“不疼。”
“清瞳在,就不疼。”
王权霸业眼睛一缩,又挥出第二剑、第三剑,剑都没砍到要害,但在少年身上划出好多伤。
白月初在画面外大喊:
“够了!”
涂山雅雅捂住他的嘴。
她看着那少年带血的笑,嗓子发紧,说:
“这傻子,疼成这样还笑。”
涂山红红轻声说:
“因为清瞳在看。”
她看着画面里清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想起当年自己抱着东方月初尸体时的绝望,又说:
“他想让她知道,他没事。”
王权霸业停下,扔出锁链,把王权富贵锁在剑冢中间的青铜柱子上,说:
“三日后,我要当着全天下人的面,用万剑决除掉你的妖气。”
他扯住清瞳的蛛丝,剑尖指着她的喉咙,威胁道:
“现在,你要是自己斩断情丝,我就饶她一命。”
好多世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狠人大帝的青铜灯“砰”的一声炸了,灯油在虚空里烧成“懦夫”两个字。
叶凡握紧手里的天帝剑,星空中的北斗星都跟着响。
石昊那里,石村的战鼓突然响起来,震得天上的云都动了。
萧炎手里的异火翻腾,差点冲破空间。
王权富贵抬头,血从额头滴到眼睛里,他却笑得更开心,问:
“断情丝?
父王知道我为啥在剑冢二十年没疯吗?”
他看着清瞳,眼神比剑冢里所有的剑都亮,说:
“因为每次练剑练得快崩溃的时候,我就想——清瞳今天会不会又给我带烤红薯?
她织的星星,会不会多一颗?”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又说:
“原来这二十年,支撑我的从来不是啥道心。
是她。”
锁链突然“嘎吱”一声断了。
王权富贵站起来,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可背后好像有看不见的剑聚起来,那不是王权家的剑,是为清瞳斩的剑。
他朝王权霸业走去,每走一步,地上都有血印,说:
“你说感情是枷锁?
可没有她,我才是被锁在剑冢的活死人。”
他伸手把清瞳拉过来,护在怀里,喊道:
“今天,我就要用这副你看不起的身体,撞碎这千年的牢笼。”
王权霸业的王权剑剧烈晃动,不敢往前。
剑冢的铁门“轰”的一声炸开。
王权富贵低头亲了亲清瞳的头顶,说:
“清瞳,
我带你去看真正的星星。”
清瞳抬起脸,眼泪在光里闪着,说:
“好。”
他们刚走出剑冢,整个王权山庄的警报就响了。
王权富贵脚步停了一下,把清瞳抱得更紧,看着前面的路,笑着说:
“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
清瞳接着说:
“我陪公子一起闯。”
她的蛛丝从手指间冒出来,在两人脚下变出粉色的光。
好多世界的修士都站起来了。
狠人大帝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一下,说:
“原来关在笼子里的光,真的能烧穿天地。”
她手指上的青铜灯又亮了,灯芯是两团缠在一起的火。
王权山庄外面的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剑划破空气的声音,王权家的死士来了。
王权富贵把清瞳的脸按在自己怀里,怕她看到危险,轻声说:
“清瞳,
等出了这山庄,我带你去看海。”
清瞳的眼泪湿透了他的衣服,说:
“公子说话要算数。”
王权霸业站在剑冢门口,看着那长长的影子,突然想起妻子临死前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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