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前,桃树下。李伯再次请酒,乐先生再饮一杯,脸上泛红,他不善饮酒,最喜茶水。平日些五六杯,今日犯愁,这第二杯下去,便有些醉意,说话也卷舌。倒是这白傻子酒量极佳,先前虽被辣到,适应过一杯接一杯,不显半分醉意。引得二人侧目,李伯心中微痛,此酒可是御赐,自个儿不舍得喝,若为乐先生,断然不会拿出来。如今到便宜这傻子,不识其中滋味,牛马般饮有些暴殄天物。却也无法,乐先生在坐,他岂能不让傻子喝,心中有数,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