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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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一个无底深渊,无尽的黑暗和冰冷将我吞噬。意识在混沌中挣扎,耳边隐约传来灵儿撕心裂肺的呼喊,但我却无力回应。

“康宇!你醒醒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灵儿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像是受伤的小兽发出的呜咽。

我想要睁开眼睛,想要告诉她我没事,可是我的眼皮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睁不开。我能感觉到她在颤抖,她温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灼痛了我的皮肤,也灼痛了我的心。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强一点,如果我能早点发现那个陷阱,你就不会……”

林风痛苦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炸响,我感觉到他在自责,在懊悔。

我想要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可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无边的黑暗将我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你醒了!”

灵儿欣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头看去,只见她坐在床边,眼睛红肿,脸上满是泪痕,但此刻,她的脸上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是雨后初霁的彩虹,驱散了笼罩在我心头的所有阴霾。

“灵儿……”我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厉害。

“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灵儿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生怕我又突然消失不见。

“我没事……”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都怪我……如果我能再强一点,你就不会……”林风自责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脸上写满了愧疚和痛苦。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灵儿连忙扶住我,关切地问道:“你要干什么?医生说你还需要静养。”

“我没事。”我摇了摇头,看向林风,“这不怪你,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可是……”林风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

“好了,都过去了。”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那个神秘组织的底细,他们既然敢对我们下手,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的话让灵儿和林风的神情都变得凝重起来,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

我知道,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那个神秘组织头目临走时留下的威胁话语,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头……

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很不舒服,但更让我难受的是,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每呼吸一次都扯动着伤口,疼痛钻心。灵儿和林风在我身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疲惫。我知道,他们和我一样,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那个神秘组织头目逃脱前的话语,至今仍在我耳边回响:“康宇,你以为你能逃脱命运的安排吗?你和你身边的人,都将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他的声音阴冷,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康宇,你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联系最好的医师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灵儿握着我的手,她的手冰凉,我能感受到她心中的不安。

“灵儿,别白费力气了,”我虚弱地摇摇头,“我的伤我自己清楚,普通的医师根本无能为力。”

“不,我不相信!”灵儿的眼眶又红了,“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我多想告诉她,我没事,让她不要担心。可是,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风一直沉默着,他坐在角落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我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赵虎的死,我受的伤,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灵儿,你听我说,”我强撑着,想要安慰她,“我的伤,或许有办法可以治好,但不是在这里……”

灵儿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真的吗?在哪里?告诉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治好你!”

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知道,为了我,她真的什么都愿意做。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听说,在遥远的北方,有一处神秘之地,那里住着一位世外高人,医术通神,或许……”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风打断了,“不行!那里太危险了!我们对那里一无所知,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经不起长途跋涉!”

“可是……”

“没有可是!”林风猛地站起来,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康宇,你放心,我会留在这里,查清楚那个神秘组织的底细,为赵虎报仇,也会保护好灵儿!你安心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去北方!”

我看着林风,他的眼神坚定,语气决绝,我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灵儿还想说什么,但我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林风说得对,我现在需要的是养伤,只有我恢复了,才能去做那些更重要的事。

看着灵儿和林风,我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愧疚。我知道,我欠他们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意识逐渐模糊,我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一片无底的深渊。冰冷、黑暗,还有无边的恐惧将我包围。我努力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是指尖却只触碰到虚无。隐约间,我听到灵儿撕心裂肺的哭喊,以及林风压抑着愤怒和悲伤的低吼。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当我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雪白。刺鼻的药水味充斥着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却像被困在牢笼中,动弹不得。

“康宇!你醒了!”林风惊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努力转头,看到他憔悴了许多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疲惫。

“灵儿呢?”我虚弱地问道,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林风的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她……还在外面奔波,为你寻找医治的办法。”

我知道,灵儿一定不眠不休地四处求医,她答应过我,会治好我。可是,我的伤我自己清楚,连我自己都感觉生命力在不断流失,这世上真的还有奇迹发生吗?

“林风,”我艰难地开口,“我的伤……是不是没有希望了?”

林风沉默了,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却浑然不觉。良久,他才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不,我不会放弃的!我要变强!我要为赵虎报仇,也要保护你和灵儿!”

从那天起,林风便开始了近乎疯狂的修炼。他日夜苦修,废寝忘食,仿佛要把所有的悲伤和愤怒都发泄在修炼之上。我知道,他心中背负着沉重的负担,赵虎的死,我的重伤,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在他肩头。

而灵儿,则带着我踏上了漫漫求医路。我们走遍了大大小小的城镇,遍访名医,却一次次失望而归。那些所谓的“神医”,在看到我伤势的时候,无一例外地摇头叹息,甚至有人直言我已无药可救。

每当希望破灭的时候,灵儿都会躲起来偷偷哭泣。我知道,她心中的绝望并不比我少。可是,每次面对我的时候,她都会强颜欢笑,告诉我不要放弃希望。

“康宇,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一定会找到医治你的办法的……”她一遍遍地说着,语气却越来越无力,眼中的光芒也逐渐暗淡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死亡的阴影如影随形,不断吞噬着我的意志。在一次次陷入昏迷的时候,我总是梦到灵儿焦急的面容,以及她绝望的呼唤。

“康宇,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她的声音,是我在黑暗中唯一的慰藉,也是我想要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可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我陷在混沌的梦魇中,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让我窒息。我听到灵儿的声音,她在哭泣,在呼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像一把把尖刀刺痛着我的心脏。我想要回应她,想要告诉她我没事,可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自己在这无尽的深渊中沉沦。

“康宇,不要离开我……求求你……”灵儿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像是风中飘零的落叶,随时都会消散。

我猛地睁开双眼,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白色的床幔映入我的眼帘,刺鼻的药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我还活着,可灵儿呢?她还好吗?

“灵儿……”我嘶哑着声音,想要呼唤她的名字,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康宇,你醒了?”灵儿惊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和哽咽。

我努力转头,看到灵儿憔悴的面容,她的眼睛红肿,脸色苍白,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摧残。我的心猛地一痛,想要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对不起,灵儿,让你担心了……”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像是蚊蝇的嗡鸣。

“傻瓜,说什么傻话呢,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灵儿紧紧握着我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滴落在我的手背上,灼热而滚烫。

我知道,这段时间她一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为了救我,她不眠不休地四处奔波,求医问药,却一次次失望而归。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替她承受这一切,可是我现在却像个废人一样,只能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她为我操劳。

就在灵儿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位神秘的老者出现在我们面前。他鹤发童颜,身穿一袭青色长袍,仙风道骨,宛若天人。

“老人家,求求您救救他,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愿意做!”灵儿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哀求着老者。

老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灵儿,缓缓开口说道:“他的伤势并非无药可医,只是需要一样极其珍贵的药材,而且……”

老者的话音一顿,似乎有些犹豫。

“而且什么?”灵儿急切地问道。

“而且,就算找到了这味药材,能否成功救治,也要看他自己的造化。”老者沉声说道,“老夫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但前提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灵儿毫不犹豫地说道:“只要能救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说道:“我的条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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