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有常,他既是萧氏的家主,萧氏之人贪图的既是他那大富大贵的命格,他便必须背起这身业障。慕惜辞半垂了眼,眸中凉色愈深,她不觉得他可怜,只觉得万分可惜。他原可以不必这般痛苦。墨君漓听罢叹息一口:“你说的对。”两人回到诗会主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