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正午暑气冲天,被她泼在地上的那一滩茶水眨眼便蒸腾不见,宋纤纤怔怔盯着那一小团浅色的茶渍,半晌叹息着转入了内殿。她忽的想起了她娘,那个被人奸|污、又被至亲们逼迫至死的可怜女人。宋纤纤抬了手,纤长而白皙的手指缓缓自雕了花的玄关上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