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领命离去,叩在地上的宿鸿拿余光扫着他离开的方向,悄然抬手擦了擦额顶渗出来的汗。六月末的日头尚且烈着,他不过在这阳光底下跪了这么会功夫,那背脊便已然被汗水湿透。自然,那汗水究竟真是被日色晒出来的,还是被自家主子的话语吓出来的,就只有他自己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