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霓虹国的医生拿出了国际认证的条例和病人的检测报告过后,众人这才肯罢休,大家也都没在意自由国的失误了,只是在众人心里,又给楚云打上了更加废物的标签,得靠着别人的诊断给自己增加名誉。
同时,众人纷纷好奇起来,究竟是谁帮助楚云诊断的,他们把目光放在其他的华夏医生身上,寻找着最有可能的人。
第一个病人就这么在争吵中过去,分数也记到了楚云头上,比赛结束不仅仅有给各个国家的奖项,还有给个人的。
来到第二个病房,这正是华夏的病人,那个被楚云偏移了神经元的病人。
当众人走进屋内,发现病人就像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一样,就连一旁的仪器都没有检查出病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霓虹国的医生刚刚受了气,但他们也不敢对着老大哥自由国发脾气,此刻正好对着华夏发泄情绪。
“八嘎!你们化学带一个正常人过来,是想让我们治疗一个正常人吗?”
听到霓虹国的医生的话,众人纷纷一副看戏的模样,等待着华夏代表团解释,只是陈一铭面无波澜。
“矮冬瓜,给我小声一点,别给我吵到病人了。”
楚云丝毫不客气自己的侮辱性词汇。
霓虹国的人顿时忍不住了,他们最讨厌有人拿他们的身高嘲笑他们。
“你!你!”
楚云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一米八的身高直接按住了那个矮冬瓜的脑袋,说道。
“既然你觉得是普通人,那你就自己试试看。”
霓虹国人面色羞红,但他的力气完全比不过楚云,根本挣脱不了。
“好!要是检查出来是个正常人,那你们华夏自己退出比赛,敢不敢赌!”
霓虹国人叫喊着,他们霓虹国对人体的研究可以说世界顶尖,哪怕是自由国也差了他们一截,因此他们很自信,眼前这个人一定是正常人。
听到霓虹国人说的话,自由国添了一把火。
“华夏的朋友,这可是比赛规则,你们这次举办比赛,不可能不清楚规则吧?还是说,贵国打算靠着东道主的位置,强行更改规则呢?”
自由国代表团的话明显带着道德绑架的意思,此刻,华夏代表团除了楚云和陈一铭,都已经乱了阵脚了,他们今天早上送病人过来的时候还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怎么现在突然好了。
老李在楚云身后拉了拉楚云的衣服,意思是先拖一下时间,他们想想办法,只是,楚云和陈一铭心里都清楚,现在这个病人问题很大。
于是,楚云脸上露出微笑,就在老李以为楚云打算和霓虹国的人好好说话拖一下时间,因此松了口气的时候,楚云语出惊人。
“当然可以,你可以现在就检查一下,如果没有什么病症,我们华夏自愿退出。”
听到楚云的话,老李当时就急了,一旁的陈一铭按了按老李的肩膀,让他安静下来,老李从自己的这位同僚眼里看到了自信。
霓虹国的小日子顿时大喜过望,这可是你们华夏自己要作弊的,怪不得我了。
想着,霓虹国代表团的几人纷纷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检查起各种医疗设备,在确定医疗设备没有问题过后,都围在病人身边。
其中一个小日子拿着一个手电筒,撑开了病人的瞳孔,随后照了照,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又捏了捏病人各处的肌肉。
就在小日子觉得没什么问题的时候,他心里一阵得意,刚刚因为自由国的撒气而不满的情绪一扫而空,现在可以拿华夏开刀了。
想着,小日子哈哈大笑,众人以为小日子诊断好了,病人没有问题,正在众人准备看华夏怎么处理的时候,楚云嘴角带笑。
下一刻,病人突然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样子。
同时,各个医疗仪器纷纷响起警报,说明着病人身体状况究竟有多差。
这是因为楚云将病人神经元偏移,导致一些肌肉和血管也稍稍偏移,因此医疗仪器检测到的数据也会出现偏差。
霓虹国人愣了愣,随后嘴巴张大,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问题,可是刚刚自己检查的没有任何问题啊!
这么想着,霓虹国人干嘛来到病人身前,此刻病人目光迷离,瞳孔快失去神采,脸部肌肉抽搐,嘴角一直在吐白沫,看上去十分狰狞。
几个霓虹国人忙前忙后,但他们越忙,病人的反应越大,一旁的其他国家的人都紧皱眉头,这种情况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刚刚霓虹国人的检查步骤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病人现在确确实实出了大问题。
这时,鹰国的一个医生说道。
“刚刚霓虹国的病人可以装出来那种病症,万一华夏的病人也是装的呢?”
说罢,众人的思路都被引向了这边,他们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会开始甩锅给别人,华夏的众人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
楚云白了众人一眼,但是他们像是恶狗一样,死咬着不放。
“呵呵,刚刚你们华夏还在说我们霓虹国的病人装病作弊,现在你们的病人装的这么明显,你怎么说?”
“就是,能抽搐成这样,怎么可能是普通病症,如果很严重,刚刚就应该被检查出来了,他肯定是装的。”
楚云不屑一笑,对于这些无知的人,他根本不想多说什么。
只见楚云来到病人身前,一把推开刚刚那个矮冬瓜,没等矮冬瓜开口骂楚云,楚云已经掏出一根银针,看着在无影灯下泛着银光的银针,矮冬瓜咽了咽口水,把话咽了下去。
楚云随手一针扎进早就准备好的穴位,瞬间,病人身体一滞,随后渐渐平复下来,擦掉嘴角的白沫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
“果然是装的!怎么可能一根针下去就可以治好?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另一个人则是提出来了反对意见。
“不,这很有可能是真的,他这应该就是华夏的针灸之术,真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