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诺这么想着,她已经想好了,一会儿要是这个男人敢对自己用强,自己一定会拼死抵抗,怎么也要在对方身上留下点痕迹。
男人见王惜诺不说话,也没有要屈服自己的意思。
“呵呵,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说着,男人脸上已经出现了不耐烦的神情。
“所以,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命都赔进去值得吗?”
“你根本不知道楚先生对我的恩有多大。”
“呵呵,很好,得不得得到你的心我也不在乎,能得到你的身体就足够了。”
说着,男人全然不顾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直接上手开始撕扯王惜诺的衣服,王惜诺想要反抗,但那麻绳绑的很紧,根本挣扎不了。
男人笑了笑,说道。
“没用的,你说的那个男人也不会来的,就算来了,也根本不可能走到这里,外面我已经布置了很多人,别说一个人了,除非是一支军队,否则都别想进来。”
说着,男人手上动作不停,王惜诺身上的衣服也没剩多少了。
王惜诺感受着男人的羞辱,就在男人把手伸向她的隐私部位时,王惜诺终于哭出了声,喊到。
“楚先生!我喜欢你!下辈子,王惜诺想做你的女人!”
说罢,王惜诺就张开嘴,咬向男人的手,下一刻,男人惨叫一声,一巴掌扇在了王惜诺的脸上,将王惜诺的头扇到一边,这才把手从王惜诺的嘴里弄出来。
“你个臭婊子!居然敢咬我!”
就在男人想要再给王惜诺一巴掌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男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喊到。
“他妈的,外面怎么回事?老子现在心情很不好,都给我安静点!”
说罢,男人继续看向王惜诺,只是,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外面又传来了巨响。
男人彻底忍不住了,他看向办公室的门,喊到。
“妈的!外面的给老子滚进来!”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瞬间被打开,一个混混站在门口,只是,没等男人开骂,那混混下一刻就倒在了地上,露出身后的另一个人,正是楚云。
见状,男人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问道。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楚云没有说话,他看向王惜诺,随后露出一个笑容,说道。
“我把你当下属,你居然想做我女人,一会儿再收拾你。”
本来见到楚云的时候,王惜诺还感觉十分激动,只是,在听到楚云的话之后,不由得羞红了脸。
男人听到楚云的话,又看了看王惜诺,顿时知道了楚云就是王惜诺念念不忘的那个男人,于是,男人冷笑一声,对着王惜诺说道。
“呵呵,王家主,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男人?让你看看你的男的在我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说着,男人看向楚云,说道。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躲过我的布置的,不过,既然直接来到了我这里,你也算是倒了霉了。”
说罢,男人挥了挥手,他身旁两个古武者上前一步,压迫感十足。
楚云皱了皱眉,自己是一路闯上来的,没想到对方以为是自己躲过了那些人。
不过,楚云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嘴角勾起弧度,说道。
“就只是这两个杂碎的话,你恐怕有点危险。”
听到楚云说自己是杂碎,两个人顿时怒了。
“呵呵,狂妄自大!”
“让他吃点苦头!”
说罢,两个人直接冲向楚云,速度极快每踩过一处,地上便留下一个凹陷,可想而知,两个人究竟有多愤怒。
只是,楚云没有丝毫要躲的意思。
男人见状,得意的说道。
“呵呵,看来你的男人已经被吓傻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说着,楚云突然动了,下一刻,两个古武者直接扑了个空,而楚云则一个闪身来到一个古武者身后,直接一脚蹬出。
就这么朴实无华的一脚,那古武者根本反应不过来,瞬间,古武者只觉得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瞬间,古武者就陷进墙里,一动不动。
看着那古武者扭曲的脊柱骨,估计是活不成了。
另一个古武者见状,直接愣住了。
这特么是人能拥有的力量吗?怎么可能这么恐怖?
他直接愣在原地,就连楚云都到了身前也没能回过神来。
于是,在楚云朴实无华的一脚过后,他和刚刚那个古武者去做伴了。
解决了这两个古武者,楚云看向男人,问道。
“还有人吗?没有的话就只能你自己上了。”
男人咽了咽口水,自己最强的两个古武者都北区对方如此轻松解决了,再来多少人都不行吧?
“你,你别过来,王氏集团办公楼里面还有我的人,每层楼我都布置了二十多个人,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一次性对付这么多人,只要你放我走,我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
楚云皱了皱眉,没等他开口说话,一个声音就从楚云身后传来。
“楚少校,这栋楼已经被我们清场了,现在全是我们的人。”
说罢,罗文来到了楚云身边,身后还跟着蒋龙几人。
听到罗文的话,男人本来是不相信的,只是,在看清楚罗文身上的军装和他的肩章的时候,男人慌了。
对方是军方的人,对方难道真的搞了一支军队过来?
似乎是为了印证男人的猜想,下一刻,一百名军人整齐划一地来到了楚云的身后。
见状,男人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完了!全都完了,你到底是谁?”
楚云笑了笑,说道。
“楚云。”
“楚云?对啊,楚云,我早该猜到的,除了楚云,谁还能对天海市有这么大的掌控力,呵呵。”
男人已经彻底绝望了。
楚云来到王惜诺身旁,将自己的外衣套在了王惜诺身上,随后给王惜诺解开了绳子。
王惜诺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今天就像是第一次见到楚云时一样,在自己绝望的时候,出现救了自己。
一瞬间,王惜诺似乎为自己刚刚喊出来的话感到庆幸,如果刚刚不喊出来,恐怕她这辈子都不敢再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