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曾经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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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他也吃了不少苦。难为他了。他退役回来,找到了村长,让大家不要说出他的身份,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这些年战乱频繁,“洪流和青龙帮”不断扩张,很多偏远村庄都躲不过纷争。许多退役士兵有的受到诱惑成为他们的打手,有的厌倦了纷争,或忠于帝君轩涛锦,就只好隐姓埋名。

武雀武师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身份,也不曾炫耀过,看来他是真的想要过普通生活。

是啊,这么多年了,他给孩子们授课,教他们武修。守护着整个村子,他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恩情。虽然乡亲们不说,但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位知恩图报,重情义的人。

爷爷,火龙国是哪里?武雀武师的腿是怎么没的?

火龙国在西南方向,离我们很远。那个地方有很多高山,道路崎岖,盛产金石。

当初,武雀被村里送进城里的私塾,他寻月习武,待日而读。不曾有所懈怠。私塾武师慕容云海见他勤奋,便收他为徒。

慕容云海是一位外来武师,只知道他为人和善,武功很高。武雀随他学了三年有余,每当放假回村,他就会帮村里每家做事。有时就在村头大槐树下,给大家说他在城里的见闻,又或是习练武功给大家看。

在帝夏王朝78年,火龙国和王朝发生战争,火龙国金石丰富,锻造了很多新的武器。王朝守军节节败退,伤亡惨重,多个防御重镇,压力巨大。前君主方平与朝中重臣商议,多次发诏斥询守将平南将军谷天。最后做出决定,亲征火龙国。并在全国募兵。所有适龄人员就近入军,急行西南。

武雀看到幕令,回来辞别,大家都怕他再也回不来。想让他躲起来,他没有同意。回城入了兵役,奔赴西南。

守将谷天,此刻也是万般无奈。火龙国与帝夏王朝已多年不曾有所冲突。并且互有商贸。两国多次订立同盟,两国帝主不断减少驻军,高层之间利益往来密切,朝臣私交更是突破各种避障,称兄道弟,醉卧同席。为了两国友好,甚至不惜代价,将战备粮,白面各种物资送给对方。自己虽然镇守边陲,但这几年与火龙国商贸,为帝国军需购买了不少金石。受到前帝君方平多次嘉许。景州城在自己管理下,也是繁华无几。可没想到火龙国突然集结大军,突袭景州。虽然商贸繁华,但自己作为一名守将,却也不曾懈怠,时刻关注边务。火龙国有所调兵,自己当时也不曾多有疑虑,只是适当让边军多增加夜巡,检修壁垒。未曾想到,无心之举却救了景州,不然后果不可想象。

此次,火龙国突然进兵,而且武器十分精良,自己多次防御反攻。奈何器械落后,仓促应战,只得退守。可王朝帝君多次斥责御敌不利。现在帝君方平亲征,此间可再也不能有所变数。

将军,将军。

嗯,谁?军师啊,景霖你来了。我正要找你。

将军有何吩咐?

景霖,帝君不久就会领军前来,我适才在想,让你加强巡务,此间不能再有什么突变。

将军放心,我已经吩咐下去,特来向将军呈报。

景霖,有你在,我放心多了。不知帝君前来是否还有其他训罚。但愿平安渡过。

将军无需多虑,前方大敌当前,我想帝君有所亲临,会理解将军。

希望如此,前去迎军的人,可有回报。

还不曾有所回报。晚些会有消息。

帝君方平发布幕令后,在“紫金卫”等近卫侍卫下亲征已然入景州。各府慕军正在编入平南军。此次亲征,势必有所损伤,各府多有隔阂。不可不防。

“来人”。

“在”

把国师冷暖传来。

是。

“紫金卫”还需再加些近卫,难得此次亲征,正好招选新人。

帝君,国师冷暖在候。

让他进来。

老臣参见帝君。帝君万安。

免礼。

帝君召见老臣所为何事?

本君亲征,幕新兵,各府多有隔阂。大敌当前,不可有所异变。要尽快编军,以求令行禁止。另外,难得幕新兵,近卫此战必有损伤,你和徐进有所甄选,务求忠诚。编入紫金卫,护卫安全。

老臣领命。平南军此次共幕八百五十万三千一百五十四人。分六军,前锋军为主军,由帝君领三百五十万。两百万步军,五十万重骑,五十万轻骑,五十万战车。左右都锋,各一百万万。五十万弓箭手,五十万粮草军,五十万营务军。一百五十万援增平南将军谷天。请君上示下。

本君知道了。

君上前方已到景州,平南将军谷天迎候城外。

让他起来吧,先进城。

是。

谷天,看着帝君方平没有停留。心中难免有些起伏。但此刻怎敢有所疑虑,紧随左右。以待时机告罪。

城中百姓知道帝君亲征,多日愁云一扫而空。很早便打扫街道,等待帝君。此刻看着整齐的平南军,心中满是兴奋。高呼帝君万安。一些呀呀学语娃娃,虽然不懂这时的欢乐,却也是呵呵笑着。谁家的娃娃,在哥哥脖子上撒了一泡尿,更引的大家狂笑。

帝君听着车外笑声,撩开车帘,看着街道两边欢笑的人群,想着,百姓们虽然历经磨难,对于自己到来,没想到有如此的鼓舞士气。

为君者,何以为民?为君者,何以有德?“久居帝王宫,仰首雨檐兽。似听墙外声,目及方寸间?”多年不曾再看看宫外的天,见见宫外的人。“为君者,爱民而民自爱之。”得民心者,得天下。

看着随车飘走的城景与人群。这谷天还是有所作为,在这边陲蛮荒之地,将景州治理的如此,难为他了。

谷天早已把“将军府”腾空。留做帝君安塌之所。自己则是进驻城外军营。得知帝君亲征,他思来想去,景州富商巨贾云集,自然大的府院不少。这西南蛮荒之地,虽说远离帝都,但是气候宜人,四季景色各有千秋,花海繁盛。自己登门拜访,借一处自然会有很多人自愿贡献。但是考虑到战事不稳,帝君方平的安危可是重中之重。

将军府自然没有帝都锦绣纷呈,安全倒是可以保证。帝君不可能像他无所趣意,所以他早已让人买了些应景的花草植入府邸。

帝君进入将军府内堂,并未休息,而是绕着府内雨廊,细细看了看这在外人眼里有过很多传说的地方。帝君初入院内,便闻到不同于帝都帝宫里的香味。难不成谷天在这将军府修身养性娇惯了,所以才会连连失利?

他绕过内堂,来到后园,看着那些新植入的花草树木,心中对刚才怒意有所缓适。这个莽夫倒也不像外界传言只知横刀疆场,杀人如麻。

站在园中,虽然景色不错,但是这次亲征,如何退敌才是关键。火龙国突然进兵,且武器装备精良,是自己也不曾预料到。虽然谷天战报多加详述,具体战事形态,还是要当面听谷天呈述。

“让谷天来一下。”近卫拱手转身离开。

谷天此刻正在府内,等待召见。近卫在中厅见到谷天。拱手:谷将军,帝君召见,在园内。

谷天镇守西南蛮族,多年征战,王朝备崇军武,所以很多人早已知晓将军勇武。近卫贴身护卫帝君安全,对于将军更是崇敬,所以不曾敢有丝毫不敬。

将军府,当然是谷天最为熟悉,对于多年镇守蛮荒的他,动如风,静如水。很快便来到内园。

“边将谷天参见帝君。”

起来吧,火龙国有消息了吗?此次突然进军我景州,是什么原因?你之前说他们装备精良,难道你之前一点消息都不曾听到吗?

帝君,末将正是来呈报刚刚传回的消息。火龙国突然进兵,末将也迷惑不以。我与火龙国多年不曾有所纷争,这几年商贸繁华,往来客商云集。从回来的商人口中并没有任何突变的源头出现。为了尽快了解火龙国进兵意图,我派人暗中潜入火龙国,近日得到传书,火龙果王储突然兵变,封锁王宫,暗地和陀曼勾结,意欲夺我景州,吞我疆土。

火龙国王储早已处心积虑,以商贸伪装,用金石和陀曼军需做交换。并加以改良,训练。此次,“天元雷”便是陀曼新装武器。利用机弩远距离弹射,落地产生巨大爆炸,对我步兵威胁甚大。

“半月弯刀”配备在火龙国云烟轻骑军,以重力轻,行动快速,和“天元雷”相配合。天元雷爆炸后,我军防御系统低下,“云烟”轻骑军快速冲击我营防缺口。对我冲击屠杀。在我军调整军防,正军反攻时,他们快速撤退。

“鬼狼”重骑兵身背三支长枪,手持掷投长枪,重装进压,长枪飞跃我前方铁盾墙,从空中对我射杀。第一梯队重骑掷枪完毕,持枪重装进攻我铁盾墙缺口。步兵快速跟进。破我防御。末将一时无法破解战阵,请帝君责罚。

本君已让军器院加快新刀制练,并将军甲加厚,研发多发弩弓。并从西北征调了一批新马,以扩充前锋骑兵军。对于天元雷,要好生研究一番,尽早找到反制方法。你留下,详述前方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