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阵，训练继续。
“东哥，我有点累，换个人上吧。”管子低声道。
程浩东上下打量他一番，怒道：“艹，最近就记着玩，没练功了？真他×没用。栓子上！”
“得嘞！”栓子得令，走出人群。
栓子身形比管子高大，力气也大一些，砂锅大的拳头砸过来，吴源还真有些受不了。
但栓子身手没有管子灵活，心眼也没管子多，吴源基本能猜出他要打哪个部位，应对从容了许多。
练了一会，吴源适应了栓子的力道，便取下眼镜，让一个二流子拿着，开始练习凭模糊的影子捕捉对方的动作。
又练了一个小时，程浩东叫两人停下。
“今天就练到这里，等身上不疼了，就用木棍或者啤酒瓶击打胳膊、腿、肚子和后背，加强肌肉的硬度。如果你想拥有打你的冰子那样的铁头功，还可以试着打脑袋。”程浩东拍拍吴源，对他今天的训练表示肯定。
这是硬气功的练法，吴源默默记下，打算晚上加练。
铁头功就算了，自己还要准备高考，把脑子练傻了，前程就完蛋了。
吴源练习打架是为了防身，不是想到处找茬，能达到躲避危险的地步，他就知足。
告别程浩东等一群人，吴源回家，洗漱吃饭，准备上晚自习。
姨妈看到吴源的样子，问道：“源子，你又去打架了？”
“不是，我去练习了。”
“那怎么鼻青脸肿的？”
“要防止再被别人打成前两天的样子，就要学会挨打。姨妈您别担心，很快就好了。”吴源简单解释完，赶去学校。
学校里，吴源又遭遇一番盘问，只好再解释一遍。
楚潇潇担忧地问：“溜冰场的事还没解决好吗？别人还会来报复？”
“不是，那群人不会再来找麻烦了，我是在为将来做准备。”
为将来做准备？将来要经常打架吗？
楚潇潇没想通，又不好意思问，只好作罢。
……
吴源回家后，在天台放置啤酒瓶和长木棍，准备练硬气功。
老吴夫妇很担心宝贝儿子，但儿子已长大，管不了太多，只能随他。
之后的每个星期天下午，吴源都去大礼堂找程浩东，系统地学习打架技巧。除了挨打，程浩东一帮人还教他拳法、腿法、空手入白刃、刀法、棍法，甚至带上了自创的板砖和折凳使用技巧。
这些都是后来的事，练什么都需要漫长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十月底，学校进行期中考试，考完后，一班还是按成绩选座位。
吴源故意放水，成绩排在楚潇潇和周雅的后面，等美女先选好，他才选了个离两人较远的位置。
换座位的时候，吴源是在楚潇潇愤恨的眼神和周雅幽怨的目光中搬走的。
全班按新座位坐好，周雅还在幽怨地看着吴源。
楚潇潇很直接，下课后就跑到吴源那里质问：“你为什么不选我旁边的座位？”
看着楚潇潇圆溜溜的大眼睛，吴源假装无辜地说：“你没说让我坐在你旁边啊！”
……
失策！
事先应该跟吴源说好的，还以为他会理所当然地跟着我呢！
“那以后再排座位，你都要坐在我的旁边！”楚潇潇撅着嘴，霸道地说。
“为什么？我好像不是你的附属品吧？”
……
别的男生都巴巴的要坐到我旁边，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那就算了，但这次你要补偿我失落的心。”楚潇潇还是很霸道。
“怎么补偿？”
“请我看一场电影！”
“额……好吧。”
请楚潇潇看一次电影，就可以摆脱她的控制，挺合算。
上课时，班主任肖大涵拿着一叠电影票进来，说：“这次月假，学校请大家看电影。你们自己选票吧。”
楚潇潇转头看向吴源，吴源对她耸耸肩，嘴巴做出“请你看电影”的嘴型。
算了，免费也行。
楚潇潇借口帮莫莉拿票，选了两张挨着的座位。
下课后，楚潇潇拿着给莫莉的票，换走吴源手里的那张，说：“我们坐一起，你要带我去，还要给我买零食！”
“好吧……”
反正电影票不要钱，买零食也行。
中午放学，吴源留在学校吃饭，再带楚潇潇去电影院。
楚潇潇准备上后座，吴源赶紧说：“抓着货架就能坐上来。”
女孩当没听见，抓住吴源的衣角，像是随时要抱他的腰。
吴源无语，只得硬着头皮出发。
周雅随住校生步行去大礼堂，幽怨地看着吴源骑自行车从身边经过。
再往前，吴源看到了跟着大部队步行的鲁雪琪，赶忙把头扭到一边。
女神，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吴源在一众同学或羡慕、或嫌弃、或酸溜溜、或愤怒的眼神中飞速前进。
没办法，能骑车带女生去大礼堂的男生太少，吴源注定成为学生队伍中最闪亮的星。
到达大礼堂，吴源先带楚潇潇买些瓜子桔子之类的零食，再进电影院找座位。
免费的电影果然没什么看头，就是美国老片重放。影片里男主人公一会儿飚摩托车，一会儿飚游艇，最后还飚上了直升机。对于上世纪九十年代连汽车都没见过多少的复读生来说，电影里的美国很发达，很新鲜，但对穿越回来的吴源来说，这些显然没有多少吸引力。
影片剧情紧凑，高潮迭起，楚潇潇紧张地瓜子不离嘴，清脆的嗑瓜子声好像在给电影伴奏。
“你能好好看电影吗？怎么就知道不停的磕瓜子？”吴源被优美地嗑瓜子声吸引，忍不住问。
“不行，太紧张了，让我多吃点瓜子压压惊。”楚潇潇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幕，一边嗑瓜子一边回答。
“……”
一心三用就是这种境界。
美国大片免不了激情戏，每到激情时刻，吴源总以为楚潇潇会不好意思。
小姑娘并没表现出害羞，眼睛反而瞪得更大，嗑瓜子的速度更快。
你这紧张起来的速度，可以去挑战嗑瓜子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吴源觉得楚潇潇不纯洁，竟然对这样的镜头如此感兴趣。
前一世，果然是错付。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