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宁伟手里捏着小黄鱼,朝着房门走去。
“不能进去,不能让他们看到了。”
宁伟像是没听到,走进了屋里。
刘海中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进来。
宁伟坐到了饭桌旁,将小黄鱼放在了饭桌上。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何雨柱惊声道:“唉吆喂,小金条?我说二大爷,您手里好东西不少啊,这都是当年抄娄晓娥的家,咪的吧?”
刘海中老气横秋:“傻柱,你别乱说,这小黄鱼是我祖传的?”
何雨柱:“您祖上干嘛的,蹭这玩意儿吗?”
刘海中满是懊恼:“傻柱,你闭嘴,我不跟你说。”
只见宁伟打开了皮包,又从里面拿出了很多钱。
一沓大团结,100张。
然后又从另外一沓,点出来30张。
“二大爷,您的心思,我懂了,之后有了机会,也许我会帮你。至于这金子,我按照目前的行情,给你1300元。”
“不卖,是送你的。”
“无功不受禄,就算我想贪你的便宜,我媳妇也不答应啊。将门出来的女人,家教森严。”
宁伟将小黄鱼放在了皮包里。
刘海中的肥脑袋微微抖动,整个人都懵比了。
如果一直索要小黄鱼,必定得罪人。
他选择拿钱走人。
饭桌旁一阵安静。
宁伟心情比较放松,只有他在动筷子吃菜。
周晓白轻轻碰他的胳膊,娇嗔道:“你手里的钱,不留着开饭馆,买金子干什么?”
“就这小黄鱼,以后升值空间很大,我手里钱够多,投资一下怕什么?”宁伟笑道。
小当和槐花开始给大家倒酒。
槐花说话又脆又甜:“槐花一辈子都没见过小黄鱼。”
秦淮茹心疼的笑着:“动不动拿一辈子说事儿,这都成我家小闺女口头禅了。刚才,你不就看到小黄鱼了吗?”
何雨柱叹息:“就当年,许大茂和刘海中,从娄晓娥家里弄了不少东西。重点就是许大茂,金条、珠宝弄了不少,如果都卖了,兴许能卖几万元甚至更多。”
秦淮茹看着他:“傻柱,你怎么又开始惦记娄晓娥了,她在香江,要不你去坐个飞机,先去南方,再去香江?”
“哪能啊,我也只是随便一说。”
一直到今天,何雨柱还不知道,他和娄晓娥有个儿子。
宁伟知道,但他先不提。
在他看来,娄晓娥在香江不但结过婚,应该也有过多个男人。
六十年代末和七十年代的香江,社会势力混乱,男女关系也比较开放。
一个经受了强烈打击,近乎崩溃的女人身处风花雪月之地,十分容易颓废与堕落。
吃过饭。
除了贾张氏,其他人都去了大栅栏。
大栅栏很繁华。
方砖铺成的路面,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
联排的二层楼房,有的楼房雕梁画栋,古韵十足。
有服装店,鞋店,饭馆,茶庄和茶楼。
其中不乏著名的老店。
街头巷尾,有不少摆摊的人。
居然又看到了阎解成和于莉,他们就在街边练摊儿,卖的是小饰品和牛仔裤,用铁圈儿和劳动布围出了试衣间。
何雨柱笑呵呵:“宁伟,你看那两位。”
“早就看到了,不管怎么说,他们比较有赚钱的头脑,如果心术端正,日子不会太穷。”宁伟说道。
“六七十年代,阎解成和于莉也一直受穷,他们爹阎老西小气的,过年分花生米都论颗,大年初一吃饺子都是酸菜馅儿的。
也不是买不起肉,就是舍不得。如果自己花钱买了肉,就像是在吃自己的肉,那是又香又疼啊!”
何雨柱发给了宁伟一根官厅烟,然后微微仰头,像是在展望将来。
宁伟也抽的惯这种不带过滤嘴的烟。
不穷不富,官厅水库。
两毛一包,一般烟民看来,这烟也不算便宜。
“柱哥,您说阎埠贵吃肉,又香又疼,有点意思,而您属于很舍得花钱的主儿。”
“那是,赚钱就是用来花的,可是后来,咱的经济被秦淮茹那个坏女人给封锁了……”
何雨柱调侃的时候,也去看秦淮茹的脸色。
眼里,绝对有真情。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家里孩子多,如果不控制你,将来可怎么办呢。”
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你家里孩子多,一个都不是我的。”
槐花嘻哈道:“傻爸,您怎么又痛苦了?马上就租了门面,要当饭馆二老板,开心点儿。我妈可是不止一次说过,槐花,你就是你傻爸亲生的。”
何雨柱表情有点复杂,像是在回忆什么。
穿越而来的宁伟,都是微微愣神。
到了那家门面,见到了管事人老高。
老高有点驼背,何雨柱叫他高罗锅。
“宁伟,你看老高这脊背,都弯成弓了,这是68年春,被造反派给打的。”
宁伟多看了老高几眼,用眼神适当表示同情。
周晓白:“就那个年代,被迫害过的人太多了,钟跃民的父亲,张海洋的父亲,袁军的父亲,都被斗过……”
高罗锅愣了神:“这位很漂亮的女同志,您可是我国野战军周镇南将军的女儿?”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