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仪和梅香拿着买回来的香料、酱料返回酒楼,半途中恰好遇上了正在巡防的李雄和夏容。二人还在忙着搜寻之前偷了林轩银子的贼人,由于距离五日的期限只有一天时间了,即便衙门里的差役们在城内四处搜捕,可是依然没有探得贼人的下落,为此李、夏二人脸上都难掩失落。
钱仪的出现让李雄心生欢喜,他匆忙上前道:“钱大小姐,你这会是到哪里?”
“我到那边黄掌柜的铺子里买了些香料和酱料。”钱仪道:“之前我和舅舅去她家的铺子买过东西,里头的香料和酱料倒是不错,只是万万没想到她家出了个不成器的儿子。”
李雄面露惊讶之色道:“此话怎讲?”
不等钱仪开口,一旁的梅香抢先道:“你们刚才是没瞧见,黄掌柜家的儿子属实不太像话,小姐手里的银子他也敢抢,若非小姐心软,今儿非报官抓那蛮横无礼之徒不可。”
听闻有人敢抢钱仪手里的银子,身为捕快的李雄和夏容面露怒色,李雄道:“究竟怎么回事,光天化日抢人钱财可是要挨板子的,此事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钱仪摆了摆手道:“她家那儿子只怕是赌钱赌晕了头了,来到铺子里找她娘要银子,她娘几天前刚给了他银子,见他又来要就没给。她儿子一下子就急眼了,恰好我手里拿着银子要付钱,他儿子犯起浑来倒把我手里的银子夺了去,好在黄掌柜是明事理的,把她儿子夺走的银子悉数还给了我。”
听钱仪这么一说,李、夏二人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二人顿时感觉黄越梅的儿子黄槐不是什么正经人,或可从他身上查到些有用的线索。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平日与黄槐在一起厮混之人多半也不是良善之辈,二人打算去盯一盯这个黄槐,他们与钱仪道了别就立即动身了。
钱仪返回了酒楼,把买来的香料、酱料放回厨房。只过了一会,吕梁一瘸一拐的往屋里走来,钱仪见了急忙上前搀扶道:“舅舅,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出门不是还好好的么?”
吕梁叹了口气道:“谁能想到今儿买羊肉的人那么多,把个羊肉摊子围得水泄不通,我站在人堆里就被人狠狠踩了一脚,连是被谁踩的都没瞧见,真是倒霉。”
吕梁把鞋子脱了,只见左脚小指肿得粗了一圈,只轻轻一摸就痛的很,他赶紧让钱仪去拿了药来擦,边擦边道:“真是晦气,不过是买些羊肉罢了,那些人就好似来抢一样,瞧把我给踩的。”
无端被踩,吕梁心中有气在所难免,拿药擦了一会,疼痛的感觉轻了一些。钱仪端了茶来喝,她拿了一碗茶给吕梁道:“舅舅,喝口茶解解乏吧。”
吕梁拿起茶喝了起来,边喝边道:“今儿李小侯爷来酒楼里了么?”
“刚才我在外头遇见他和夏大哥了。”钱仪道:“他俩最近在忙着办案,今儿只怕是没空来咱们酒楼歇脚了。”
“我还想着今儿好容易买来了些羊肉,不如请他们一起尝一尝,他们平时可是没少照顾咱们的生意。不过公事要紧,若是他们没空也就算了。”
吕梁为了几斤羊肉被人踩坏了脚趾,相较而言寻宝可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和武馆的刘宽及几个弟兄正在梅岭村与村里的习武好手切磋武艺,村里的这些习武好手有一多半都是常打猎的,他们已是备下了好酒好菜要款待来访的刘宽、寻宝等一众武者。
在村里的一处空地上聚拢了许多人,地上烧起了火在烤一只刚从山上打来的山羊,一旁还有许多坛酒,而这些美酒佳肴不久后都将进入空地上这些武者们的口中,让他们可以大吃大喝一顿。
刘宽等人是为推广武术而来,并没有料到村里的习武之人如此好客,准备了隆重的酒菜来欢迎他们。众人都使出了各自的看家本领,其中当属刘宽的武术最为精湛,他先是带着武馆全体人员集体表演了一段少林拳,他一人独站前方领武,其余的六个人分成二队站在他的身后。这一套拳法众人在武馆练习了上百遍,每天都上打上几次,相互之间配合的十分默契,只见各人施展开来,一套拳法打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围观的众村民们连连叫好。
除了这套集体的拳法,刘宽等人又表演了各自拿手的武艺,比如刀法、剑法、棍法等等,他们都是个中好手,手持武器在空地上腾挪跳跃,身手矫健行动敏捷,看着让人热血沸腾。众人中只有寻宝没有单独表演,他习武的时间不长,能打好那套集体的少林拳已是不易,想要拿出独家表演尚需时日。
来观看表演的众村民多是好武的,以年青的男子居多,他们开始向刘宽等人讨教功夫。而刘宽等人此行的目的就是推动武术的发展,他们耐心的传授自己习武的心得,与众村民们相谈甚欢。
转眼到了中午,空地上支起了数张大桌,羊肉也已经烤熟并切成了小块,散发出浓浓肉香味,其余的酒菜也都摆上了桌面。众村民们招呼刘宽等人上桌喝酒吃肉,面对热情的村民们,刘宽等人盛情难却,与村民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那场面甚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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