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把从农庄逮到的鱼虾、螃蟹提到自家宅子的鱼池,他打算把它们都放入鱼
池里养着。半途中遇到了妹妹李妍,正在院子里逗猫玩,她对李雄道:“哥,你木桶里装的是什么?”
“刚从农庄附近的河里逮了些鱼虾和螃蟹,打算把它们都放进咱家的鱼池里养着。”
李妍上前瞧了瞧,木桶里的鱼虾、螃蟹个头都不大,放在空间不大的木桶里倒是看得一清二楚,乱动乱窜的样子很是有趣,可若是放进了鱼池,以它们现在的个头只怕是要没影了。
李妍道:“哥,这些小鱼小虾放进鱼池就好似针掉进了河里一样,再想看见它们只怕不容易,依我看不如用一个大缸把它们养着,想看随时能看见,岂不是更好。”
“有道理。”李雄想了想道:“还是妹妹聪明,放在缸里比鱼池里妥当。”
李雄去叫下人找了一个大缸,就放在了自己的屋外,之后把鱼虾、螃蟹一古脑儿全倒进了缸里,如此便可随时观赏,看着它们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样子着实有趣。
李雄看了一会鱼虾,对身旁的李妍道:“这缸里除了水就是些沙石,这些鱼虾、螃蟹若是饿了怎么办,是不是该弄些吃的来,否则它们只怕活不长久。”
“那可不得常常喂些吃的给它们,像是水草、肉类什么的,只要它们有东西吃就不会饿死。”
“妹妹说的是,以后我得好好照顾它们,不能让它们饿死了。”
“还要小心家里的这些猫啊狗的。”李妍笑道:“若是它们窜进了缸里,那这些鱼虾、螃蟹可就要遭殃了。”
李雄看了看大缸的高度,再瞧了瞧小猫小狗的个头,张口道:“这个不必多虑,小猫小狗们可跳不了那么高,它们休想窜进去。”
李妍问起李雄在衙门里都做什么,李雄道:“每天就是大街小巷到处走,看看有没有歹人闹事,或是小偷小摸什么的。”
兄妹俩说了会话,到了要吃晚饭的时间了,有丫头来叫二人去吃饭,二人便结伴往屋里去了。
一早起来吕梁感觉身子有些不太舒服,他想在家里歇息,好在现在酒楼里有了钱仪、钱敏,就算他偶尔不去也没什么大碍。钱仪对吕梁道:“舅舅,你安心在家里歇着吧,酒楼里交给我就行了。”
钱仪、钱敏来到酒楼,和吕梁往常一样,她们在酒楼各处看了看,安排下人们去干活,准备好当天要用的茶、酒、各种新鲜的菜、肉之类的。往各处看了看,店里的鱼和肉所剩不多,钱仪想着要去附近的市场上再买一些,钱敏问她要不要自己跟着一块去,钱仪道:“不用了,让梅香随我去就行了,你还是去绣坊刺绣吧,免得手艺又要减退了。”
钱仪带着梅香出门去了,只过了一会,李雄和夏容就走进了酒楼。随着二人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们对这里也越来越熟悉,以往来时多半是吕梁在前厅,有的时候会是钱仪,像今天般空无一人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李雄奇道:“今儿屋里怎么没人了,都上哪里去了。”
只略等了一会,有下人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道:“两位军爷来了,我们掌柜的出门去了,你们先坐会,我去给二位拿些茶果来吃。”
茶、果很快端了上来,李、夏二人坐着吃喝起来。近期城里的防务吃紧,随着往来城里的各色人等越来越多,其中有不少是从京城和各个地方来的客商,这些人大都是有钱的,往往带了不少盘缠在身上,自然引得城里歹人们的注意,不是想着去偷就是设法拉他们去赌坊、酒坊,更有甚者还想出许多阴险的骗术,目的就是要掏空他们的口袋。
为了不让这些歹人得逞,县里指令众差役们加强巡防,城里所有赌坊、酒坊、市场等人员复杂的场所都派了人严加看防,让那些心怀不轨的歹人无从下手,即便有人胆敢下手也有公差在旁可实行抓捕。
李、夏二人近来同样加强了巡务,每天比以往要走的路更多了,二人也时常感觉疲倦。在酒楼里歇息了一会,外出买东西的钱仪和梅香回来了,二人手里都拿了许多东西,什么鱼啊、肉啊、蛋啊之类的。
见此情景的李雄走上前道:“钱小姐怎么还自己拿上东西了,这些鱼、肉腥的很,把你给熏坏了怎么好,不如让我来拿吧。”
“岂敢劳烦小侯爷动手。”钱仪道:“小侯爷只管坐着便是,拿这点东西还难不倒我。”
钱仪把买来的东西放入后厨,她洗过了手来前厅和李雄、夏容说话。李雄道:“钱小姐,最近市场那边人来人往,你去了可得多加小心才是。”
“平时我也不去,今儿恰好舅舅身体不适在家里歇息,无奈之下只好我去走了一趟,那里人确实不少,不过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我来这庆安城也有几个月了,各处热闹的地方也去了许多,还没瞧见哪里有出乱子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李雄道:“若是哪天真遇上了,钱小姐可得当心才是。”
说了会话,李雄想起刚刚钱仪买回来的鱼、肉新鲜的很,他想着晚上叫上霍谦和几个当差的弟兄一起来吃酒。他对钱仪道:“钱小姐,我记着你这里做的鱼丸、肉丸味道鲜美,晚上我请县衙里几个弟兄来吃酒,你记得给我们留好一桌酒菜。”
李雄说了要来吃酒,钱仪岂有不愿意的,她忙道:“小侯爷放心,一定给你们留一桌好的。”
李雄、夏容还要去外头巡防,他们喝了茶攒足了精神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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