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浑身一颤,喉咙里一阵猩涩,再哭不出来。就好像突然绝涸的泉眼,再无了生机,耳边嗡嗡直响,除了萧叔叔那句“第三次病变了”,其它的再听不见,就这样一直不断的重复着……他不好了,季亦承不好了。所有人也都慌了神。……墙壁上的钟摆依旧尽忠职守的不断摆动着。深夜,十一点三十分。倏地,景倾歌僵硬的身子微微一颤,一直垂落的眼翦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