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别柳岩松后,指尖不自觉绞着裙褶。府门朱漆在暮色中格外刺目,她深吸一口气跨过门槛,却见父亲端坐正厅太师椅,茶盏磕在案上的脆响惊得檐角铜铃都在颤动。
果不其然,当踏入府门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父亲坐在大堂之上,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心中一紧,知道自己此行已然败露。她强作镇定,上前行礼,心中却已盘算好了应对之策。
“父亲,孩儿有要事禀报。”我开口说,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父亲冷哼一声,道:“你这泼猴子又跑出府”心中一颤,却仍保持着镇定,缓缓道:“父亲息怒,孩儿此行并非无故。实则,孩儿在城中偶遇一位老者,他学识渊博,见孩儿对学问有所求,便邀孩儿至其家中探讨学问。孩儿一时忘形,竟忘了时辰,实乃大不孝。”
父亲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这番说辞半信半疑。见状,心中一横,决定再添一把火。
“父亲,孩儿深知此行有错,但孩儿所学所得,却对家族大有裨益。孩儿愿将所学一一禀报,以证孩儿此言非虚。”说着,云逸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自己虚构的“学问”来,言辞恳切,条理清晰,竟让父亲听得入了神。
待我讲完,父亲的神色已缓和了许多。他叹了口气,道:“乾儿,你虽年少有为,但切记不可再如此莽撞。此次便罢了,下不为例。”
心中一松,知道自己已然哄过了父亲。她连忙跪下谢恩,心中却暗自庆幸自己这一番巧言令色,竟能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