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注意了,就会上火,就会感觉为中国的文学感觉到堕落。而不是说,看到了希望,或者是说看到了渴望。就像是“羊羔体”,给一个初中生看。结果是初中生都是问,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连我写的都不如。当知道这是获奖文字,就大呼,这样的文字能够获奖?开玩笑?知道都是真的,才说,那些评奖的人都是瞎子?不是说,给他们钱,就可以这样做,即使是糊弄,也是想要差不多,怎么就会连糊弄都懒得做?
这就是真实情况。普通人知道不对,也是反对,没有任何用处,毕竟说了不算。那些评委,是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就是很厉害了。他们可以捧臭脚,毕竟是没有人让他们感觉到烦恼。他们拿到了钱,就可以胡搅蛮缠。至于怎么获奖的,并不重要,这样的是,他们因此而有钱。很多获奖的作品,都是这样。
殷茹说道:“还真是。很多媒体都是被资本控制。”
我说道:“控制了媒体,就相当于是控制了一个国家。这就是资本的好处。”
我是很讽刺的说法。毕竟我是没有可能会改变什么,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就像是资本化进程,只能是富裕了某些人,而不是说,让国家真的会有进步。很多经历的苦,是很多人都走着的路。即使是知道不对,也没有可能会改变什么。
殷茹说道:“获得国际奖项?”
我说道:“不丑化中国人,你觉得外国人会把奖给你?他们是钱多了,没有地方花?就像是诺贝尔奖文学奖,有一个法国作家都是不去领奖。为什么?他说得很简单直白,因为诺贝尔文学奖的政治倾向是很严重的。我们所看到的,或者是说,很多人所看到的,仅仅是诺贝尔文学奖的影响力,就没有想过,这里面存在的东西。所以,当普通人觉醒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这里面不对劲儿。这就是现实。”
殷茹说道:“还真是。”
我说道:“这里面的事情,没有可能会轻描淡写地显示出来。可以说,很多时候,是我们的想法太过天真,就没有想过,深层次里面的东西。就像是那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总是歌颂着外国人,总是觉得外国人好。即使是侵华的日本军官,也是感觉到美好,也是感觉到彬彬有礼。也是歌颂着日本人,也是觉得美国人扔下原子弹不对。就没有想过,当时的日本人,八九岁的军事训练,都是以华人为目标。说一句不好听的话说,叫他莫大佐,并没有什么错误。”
殷茹说道:“他这样坏?”
我说道:“你以为呢?想一下,文学里面,分很多种。就算是不以歌颂为主,也不可能会说,在作品里面,中国人一点好事没有。好事都是外国人的。你是不知道,还是以为其他人不知道?就这样的人,还是很具有代表性。毕竟他们看来,亡国不可能会为奴。和明末清初的那些文人,有的一拼。”
殷茹说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说道:“可以是这样说。明末清初的文人,具有代表性的是东林党人。东林党人的领袖,是钱谦益。清朝人一来,就打开城门,跪在了门旁边,迎接清军入城。所以,他们一直让清朝统治者感觉到鄙视。就像是这样的文人,他们带来的只有耻辱。而当时,作为奸臣的阮大铖,则是抗金而死。这就是差距。你觉得,现在的文人,那些文学奖,要多少会为了国家战死?当侵略者来了的时候,他们会跪下,毕竟是亡国不等于是为奴。”
殷茹说道:“好像是这些人没有什么好下场。就像是汪精卫,也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说道:“汪精卫是影响了很多人,毕竟是投降了。不过,也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作为国民党的二号人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结果是给日本人做狗。做狗,想一下,日本人会让他说了算?会尊重他?”
殷茹说道:“一个小日本的小队队长,就可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我说道:“是事实,不过,他依旧是做狗。就像是今天一样。那些文人是觉得,他们可以继续享受着荣华富贵。就不知道,他们妻女是否会贡献出来。”
这是日本人的要求。不要以为这是我的胡思乱想。
可以说,当时的日本人就是这样做的。有个汉奸,是很出名的,也是南京的,让自己的女儿和儿媳出来,拜见日本人。结果是,女儿和儿媳被日本人“就地正法”。是没有什么客气,也不可能会有客气。当然,汉奸的女儿和儿媳,被日本人带走。这就是日本人的做法。
我说很想要知道,那些认为亡国不可能为奴的文学家们,是不是有老婆和女儿,或者是儿媳可以招待那些侵略者。不过,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会感觉荣幸。毕竟侵略者是他们的主人,他们是侵略者的狗。作为一条狗,是应该觉得荣幸才对。
很多的狗,是对国人露出着獠牙,对外国人则是咬着尾巴。就像是莫大佐,是很具有代表性。如果是反对侵略者,会得到诺贝尔文学奖?可能吗?想都不要想。只能是让丑火国人,才可以得到着他主子的认可,才可以得到文学奖。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很多人都是感觉到,这样的人,让很多人愤恨。不过,没有用处,毕竟是说了不算,只能是听着他们的语言。想要反驳,都是没有可能会听到我们的声音,只能是看到那些人,留下了很多丑陋的脚印。
我是想要反对,都是没有可能会反对。毕竟很多事情,不是我说了算,就没有可能会进行着改变。
用一句话说,很多时候,并没有想要接受,毕竟有些事情是很丑陋。却必须接受,那些事情会落在心头,不可能会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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