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下有七岁小孩修重卡,上有八旬大爷搓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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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你怎么解开的!”

张远惊恐的说道,说完又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赶紧双膝跪地,磕头求饶,

“赵哥,都是误会,别杀我,是马姆努逼我的,我欠了他们好多钱,不这样做他么会杀了我的。”

赵德柱才不管他说什么呢,一根绳子将他绑在了柱子上,拿起了地上的皮鞭……

三个小时后,

他将张远那早已面目全非的尸体,连同纹身男,就是马姆努连同其手下的尸体全部埋了,

又去其老巢里搜出了一万多美金,

“就这点钱,咋好意思跑出来当黑帮的,呸”赵德柱嫌弃的啐了一口。

回到酒店后,他没有多做停留,收拾东西立马换了家距离很远的酒店,

赵德柱也不确定马姆努等人还有没有同伙,有是否知道他们要绑架自己,

现在马姆努等人都消失了,而自己却回来了,很可能引来别的麻烦,还是换个地方安全些。

放下东西,他换了身衣服,墨镜鸭、舌帽、口罩全副武装,再次前往武器市场,

回国后,为了安全起见,短时间内肯定不能再来了,得给爷爷准备点补给才行。

他没有去之前的那家店,而是去了这几天打听到的老拉曼的店铺。

老拉曼一家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大家都说他家是:下有7岁黄毛小二修重卡,上有八旬大爷搓阿卡。

既是对他们祖孙俩职业的调侃,也是对其手艺的称赞。

老拉曼今年已经81岁,从19岁开始搓阿卡,如今已是整个白沙瓦数一数二的手工大师,

他孙子也继承了他灵巧的双手,却对枪械没有兴趣,一心铺在修重卡上。

走进一间普通的门店,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赢了上来,笑着说道:“KiyaHalHain。”

赵德柱知道这是乌尔都语“你好”的意思,用汉语回了一句“你好”。

男子一脸惊喜,用很熟练的汉语说道:“原来是华夏来的朋友,欢迎欢迎,里面请!”

并热情的邀请他进店:“我叫卡里姆,小兄弟怎么称呼?”

没想到对方的汉语这么溜,让他有点愣神,呆呆的回道:“额,我叫赵德柱。”

“赵,需要些什么?哦,那不着急,先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加工厂!”说着就拉着赵德柱往后院走。

后院面积不小,被分成了多个区域,十几个人正在忙碌着,

卡拉姆带着他来到最左边的工作区,拿起一个长约三十公分左右的钢块,热情的讲解起来,

“这是上等优质合金钢,是用来做枪身的,你知道的,市面上大部分阿卡用的都是冲压钢片,质量不好,这个,质量杠杠的!”

看着那竖起的大拇指,“杠杠的”三个字还在耳边盘旋,让人有种又回到华夏的亲切感。

卡拉姆依旧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这边是切削区,用机床切削出胚料,再进行二次加工,最后就得到了这样的枪匣。”

赵德柱看着刚才那个实心钢块,内部基本被掏空了,只剩下4毫米左右的外壳,心中大为感慨:四分之三都没了,真是浪费。

卡拉姆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拉着他继续参观起来,

“这些铁棒看着是不是很像钢筋?实际上它就是钢筋,不过只有前面这部分是,后面这一小节,使用优质无缝钢管熔接而成的。”

然后带着他来到一台简陋的机器面前,看着整个机器就是个凹型的架子,在中间横着四根钻头,

卡拉姆将钢筋固定好后,就开动了钻头,接着又带他看向另一台机器,

“前面那个是钻枪管的,这台机器是制作膛线的,可以同时制作六根枪管,效率非常高!”

赵德柱看了一会,发现这个速度实在是不快,一分钟时间才钻进去一厘米,还不等他吐槽,又被拉到了车床前。

“内部加工完成,就是对外部的处理,切削出合适的尺寸,打出导气孔,一根枪管就初步完成了。”

此时的枪管已经能看出大致样子了,边上就放着已经安装好枪管、班级环、弹匣卡榫、准心和导气管座的整根枪管。

他拿起一根闪闪发亮的枪管仔细看了看,不由赞叹道:“真是好手艺,感觉很扎实!”

卡拉姆笑着说:“哈哈,那当然了,打一万发子弹都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接下来就轮到老技工出场,将枪械组装起来,一边组装还得一边检查,加工不精细的地方就需要他们用锉刀、锯子等工具,凭借丰富的经验来进行调整,

之后还要将组装好的枪支全部拆散,把金属零部件放在一个浴缸一样的铁盆中进行药煮。

铁盆里放的是高温发黑药剂,待零件煮够20-30分钟后捞出,放入一个装有盐酸溶解剂的不锈钢桶内涮一下再捞出用清水清洗干净,

一番处理过后,原本银光闪闪的金属部件就已经变成和黑色,其表面已经附着了一层抗氧化膜,不但可以防腐抗锈,外观也更加好看。

最后这些零件再次回到技工师傅的手里进行二次组装,至于刻印序列号、编号这种没啥技术难度的工作,都是学徒工来完成的。

赵德柱也刷到过老巴手搓阿卡的视频,但是亲眼观看完全过程后,心中依然大为震撼,冲着卡拉姆竖起了大拇指,

对方拿起一直刚搓好的阿卡和三个压满子弹的弹匣,笑着说道:“赵,要试试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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