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澜咽了口唾沫,缩了缩脖子,说:“这玩意看起来怎么这么邪门……”祁桐衫幽幽一叹,说:“收起来吧,先把正事讲清楚。”靳子跃点头,收回面具。陈若澜好奇,一直盯着他的衣衫内侧,完全看不出任何凸起的痕迹。祁桐衫正色道:“如你所见,对方也拥有一副和你相似的面具,只不过,对方的面具完全是哭脸。这个人,也就是现在组织的领袖。”靳子跃和傅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