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况很糟糕,据说送到医院的时候,浑身烧伤严重,还有多处骨折,有剧烈挣扎的迹象,可能和歹徒搏斗过。”清栎似乎知道靳子跃要问什么,出门就告诉他自己了解的情况。靳子跃回头看了眼陈若澜,垂着脑袋没有说话。“好歹活下来了,只要活下来什么都好说。”清栎安慰道。“老师,请问知道是谁送她来医院的吗?”“听值班的护士说,是个男生。他自己好像也受了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