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8:00时,还不见毛充回来,覃冬丽打了电话给毛充,毛充说:“烦不烦,你!我正在跟领导吃饭,晚一点,我会回去的,我死不了的,你放心吧!即使死了,对你是有好处的,你明天便可以另找男朋友,马上嫁人。”
覃冬丽气愤地说:“不是你死,而是我要死了,我觉得,我现在一点都不舒服,你回来快点!”
毛充放下手机,根本把覃冬丽的话当作耳边风,拿不上耳。
深夜凌晨零点30分,毛充醉熏熏的东倒西歪地推开了家门,一进家门便呕吐一地,家里的空气立即充满了酒精味,夹杂着酸味,腐烂味,以及别的醒臭味,让怀了孕的覃冬丽更加的透不过气来。
覃冬丽呼吸了几口空气,来不及打开窗门,肚子一翻,肠胃一闹,喉咙一痒,忍无可忍,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呕了一池。
她虽然很疲乏,很不舒服,也很想睡觉,但这家里浓重的臭味,让她一点睡意都没有,呼吸很困难,觉得心脏快要停了,不跳了,非常的难受。
她扶了毛充去卧室睡了,她自个儿打扫那些脏东西,太臭了,条件反射,她不得不又到卫生间呕了两次,回来后,又继续打扫卫生,打扫完那些脏东西,还用拖把拖干净。
她打开所有窗户,连纱窗也打开,让空气流通,虽然新鲜空气不断的吹入,但冷空气也迅速窜满了家里,她觉得很冷,身体不断的哆嗦,不过,总比臭气熏天的空气好得多。
她准备去睡时,毛充又在床头吐了一地,还在颠三倒四地胡说八道,乱骂,骂她是个烂婆娘,不守妇道的烂婆娘。
她不管毛充骂什么,她都没有心思听下去,她不得不进行第二次打扫,条件反射,她又吐了一两次。
他清理完脏物,又拖了地板,找来一个空盆,家里仅有的一个盆,拿去卫生间,注了小半盆水,放在床头,供毛充呕吐之用。只要毛充吐在盆里,不吐在地板上,她拿盆去卫生间倒,再让水冲冲盆,就可以了。不像刚才那样,毛充吐在地板上,打扫卫生很不方便,尤其是现在的她,没什么力气,风吹即倒。
她突然感觉很饿,但又不想吃油腻的东西,只想吃一些素菜和水果,但家里没有青菜,也没有水果。她事先没作好准备,毛充根本不理家事,有没有青菜水果,对他来说无所谓,没办法,她只好到楼下不远处的超市买水果。
他买了一斤苹果,两斤糖梨,一斤葡萄。
她一打开家门,发现毛充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像斗牛一样的眼睛,什么都看不顺眼,看什么都眼红。他突然恶凶凶的问道:“你,你,你去哪里了?我在家里找不到你的影子,你是不是趁我喝醉了,去和你的老相好见面,打了一炮才回来,你别把我当笨卵!我心里亮得很。”
覃冬丽没那么温柔地说:“你听到我说我怀孕了,不及时回来看我,故意在外边喝醉了酒,到了家里,却吐的家里到处都是,又在那里大骂我!我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去买一点水果吃,解解饿,你还怀疑我,你还是人嘛,啊?你连一只老虎都不是,虎毒不食子,更不用说老婆和孩子了,你,你,你,真不是人!”她说的很急,上气不接下气,说完,便痛哭起来。
毛充也愤怒地说:“我想,你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你是有故事的女人,不知和多少个野男人睡过觉?还不够,还想和多少个男人睡?”
覃冬丽想冲上去给毛充的脸部一个巴掌,可是她全身乏力,站都站不起来,哪有力气打毛充?她向垃圾篓吐了一口水,又犯上呕吐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毛充脸面铁青地说:“活该!活该,真活该,乱搞多,真活该!哪一天,还要生出一个野种来,到那时,你才知道更痛苦,这点呕吐算什么东西,就像我酒呕一样罢了。”
覃冬丽停了呕吐,自己去倒了一杯水,去卫生间漱口,回来后骂道:“当初你眼瞎了,我第一次跟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还是一个处女么?你这个野仔,你不是人,你妈不教你做人,所以,你不是人,尽说的混帐话!”
毛充涨红着脸,更加恼火地说道:“嗬——?!你有处女膜,我知道,明天,后天,你花个几千元,再去医院修复,修复你的处女膜,你不也又成一个处女了么?你来骗我,你和顾毅隐同居那么久,难道你不和他睡觉?顾毅隐他不是男人,他没有男生植器,你没有逼?你们随便睡,没问题的。”
覃冬丽想说:“你和你妈住了二十多年了,你妈妈怎么不怀上你的孩子?”但她还是不敢说出这样的话。他想打毛充一巴掌,又打不过这个野男人,想吵,也吵不过这个野男人,她只能用哭声回应,越哭越大声。
这大半夜的,毛充怕影响左右临舍,他没敢再说什么,便自个儿去睡了。覃冬丽吃了两个水果后,太困了,也去睡了。
这一夜,他们分房睡了,从同居以来,第一次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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