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覃冬丽孕期患上妇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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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毛充出差还没回来,覃冬丽一个人在家陪着亮亮的灯光,白白的墙壁,光光的地板。

一个人躺在冷冷的床上,哆哆嗦嗦地埋在被窝里,铺盖形状像一付棺材,他感觉特别的寒冰,寒光刺骨,手脚冻得像冰棒。

到了半夜,她突然觉得,怎么外阴很瘙痒,很骚痒,很难受,很难受。

她用手慢慢地轻轻地抓,感觉好一些,一旦停止,又迅速地痒了起来。

她起床去了卫生间,用温水冲洗外阴,想把瘙痒洗净,冲走,感觉稍稍好一些。

不过半个小时,外阴又骚痒起来,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严重,更难受。她感觉,很多,很多的虫子,在体内爬,在体外爬,不断的爬,不断的爬。

还有很多很多的虫子在体内咬,在体内打架,象发生一场细菌战争,很多很多的细菌武器在爆炸,在释放毒液,也好像很多很多细菌很饿,很渴,在吸她的血,在肯她的肉。

她不得不再一次去了卫生间,用更热的水冲洗外阴,但体内还是像有好多,好多的虫子在爬,在咬,在啃,在刺,在放毒。她很难受,很难受,特别的难受。

没有经过这种折磨的女人,无法体会到这种痛苦,特别是像毛充这种男人,他无法体会女人的这种痛苦。

覃冬丽一到洗手间,立即把花洒脱掉,直接用花洒塑料水管头插入体内,让那灼灼的水全面地冲洗里面,一分钟左右,才停止。

她想用烫一点的水杀死体内的细菌。的确有一定作用,没那么痒了,没那么辣了,稍稍舒服一些。

她认为,可能遭到一些有毒的幼虫,侵蚀导致,过一些时候,自然会好的。可是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阴又痒了起来。

这一次,最难受。她感觉有一股液体从体内往外流,热呼呼的,她用手去摸摸,黏糊糊的,她把粘黏液的手指放到鼻子边,闻闻,有一股难闻的异味,臭轰轰的。

她用手指去摸摸外阴,觉得没那么的有触觉感,特别是叶片,总觉厚厚的,像贴了一块簿簿的钢板,负担很重,很重。

两张柳叶,好像没有了存在感,但手指稍微碰到,突然觉得很痛,很痛。

覃冬丽知道她染上性病了,绝对是毛充在外面粘花惹草所致。不知道毛充这个野仔,怎么弄给她的,也不知是什么性病,有没有对孩子造成伤害?孩子在体内是不是也感觉到不舒服?

她立马打电话给毛充,电话通了,毛充不接,她再打,毛充还是不接,她又打,毛充还是不接。她想不断的打,打爆毛充的手机,让他不得安宁,让毛充不得安睡。

她把电话甩在床上,气愤愤地自然自语地骂道:“你妈那个逼的,我瞎了眼了,怎么就看上这个死野仔了,一个不要脸的死野仔?今晚,打电话给你,你不接,明天,你回来,老娘就汤你克!我真倒霉!倒霉到顶!我要用那把锋利的剪刀,把你那条东西剪了,我看你还骚不骚!”

第二天,天一亮,覃冬丽马上去了医院,作了初步的检查,医生建议她马上住院。

她办了住院手续,住进了16楼39床。安放好行李,医生便给她挂了药瓶,及时输液。药液,一滴一滴地输入她的手腕,她觉得好了很多。

她马上打电话给毛充,电话通了,毛充也接了。

她一开口,就破口大骂起来:“毛充,你这个死野仔,你做了不是人做的事!近段时间,你跟哪个野女人好了?做了哪些卑鄙的事情?你讲,你不讲,你回来,我杀你去!你还活在这世了有什么用,尽是害人的虫子!”

毛充一听,吓了一大跳,妹妹刚患上这性病,还没个结果,女朋友又患上了,真有这么高的传染么?

他对覃冬丽有些怀疑,一是怀疑覃冬丽不正经,自己惹得这性病,把责任推给了他;二是怀疑覃冬丽知道毛岚染了性病,她自己也假装患上了性病,将对他进行要挟。

但毛充心中有数,怀疑是怀疑,一点依据都没有,自己便没有那强硬的底气与覃冬丽硬碰硬。

“没——,没——,没有啊!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毛充支支吾吾的说,上句不接下句的。

“没有!你不说老实话,是吧?我出院后,我马上去你家,跟你父母说清楚!你要赔偿我的身体损失费,青春浪废费。赔完了,各走各的,你妈那个逼的!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找不到,偏偏找你这个毛充好色鬼,你这个野仔!什么女人都想睡,只要有和你不一样的生殖器,你就睡,不管是老的,还是嫩的,不管是臭的,还是有虫的,不管是丑的还是有毒的,你一个都不想放过。不知道,哪一天,你为这些女人死,到那时,我去敲锣打鼓!”

覃冬丽一口气地骂了一大串,停下后,才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心是舒服了一些,病却感觉重了。

毛岚的父母和毛岚正坐在一旁听着,等覃冬丽打完电话,毛岚爸爸对覃冬丽说道:“妹妹,你说的毛充是哪一个毛充啊?他在什么单位上班,他是什么职业?你能说说给我听吗?”

“哪一个毛充,市电视台那个毛充,他是一名记者,整天整天的在外跑,老是哄我说,忙,忙,忙!其实在外面乱搞女人,害得我,得了这性病,我的孩子怎么办?我想杀了他,还想杀了他全家,他的父母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祸害?专门害人的,真是害人精!”覃冬丽流着眼泪,咬牙切齿的说着。

电话那头的毛充被覃冬丽臭骂了一顿,不敢作声,只是紧张地呼吸着,等着下一波的谩骂。

毛岚的父母看着覃冬丽可怜的样子,也掉下一滴滴眼泪,突然,毛充的爸爸走到覃冬丽的病床前,作半下跪的形式对覃冬丽说:

“姑娘,我对不住你,是我教育不好这个畜生,你的住院费,由我付,等他出差回来了,新帐旧帐,我一起和他算,我怎么就养成这样一个畜生?”

覃冬丽见老人家都这样说了,还能说什么呢?她只好说:

“孩子,我的孩子,可能要不了啦,怀孕的妇人,得了性病,一般不能再留孩子了,只能打掉。我的孩子,真命苦啊!还没出生,就被杀死了,而且被他的亲父亲杀死。我不能留了,不能要了,打掉后,我们各奔东西,跟这个好色鬼过一辈子,怎么过,怎么过一辈子?但你们必须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身体损害费,不然,我要去法院告你们生的这个畜生。”

覃东丽说完,便伏在病床上,痛哭起来。

毛岚听后,突然,也大哭起来。尽管父母怎么劝阻,都劝阻不下来。

两人的哭声充斥了16楼病房,病房里悲声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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