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打开身旁的窗户,在以有烛火照亮下屋中,月亮的明光如无数经过蓝玻璃透照下的的萤火虫遍布我的身旁。或许这束光本是温暖的,可是它无法带走的是风吹来的阵阵寒意,暖不了的是逐渐冷却的心灵。
那一晚我顶着与往日不同的对于寒风看法,任她对我尽情摆布,无视掉她所带来阵阵的刺痛,直直的眺向远方。或许此时我并不想与周公论道。疑惑,思考?但抵不过身体上的困顿倒了下去。
“还是因为我太弱了吗?”“可是现在才十一岁啊。”“放屁!这是你否认自己弱的理由?”“怎么不当时就让米拉丢下那两个亚人走。”
“不!不对!”
“因为你,米拉妈妈就这样死掉了!”
“不......不对!”
“真是好奇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海默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看着你?!”
脑中一次次浮现出米拉被建筑物坍塌所掩盖后消失掉的场面。并且最后自己被红色骑士给虐杀,听到其头盔下扭曲又凌辱性的笑声。
“放弃吧,你妈已经没了,这已经足够明显了,你还会想着她是否还活着,真是愚蠢!”
“够了!!”
这些话语间互相争执随着场景不断地循环。
直至,熟悉的歌声又一次涌入我的双耳。
“异国的旅人?......”
本身出满冷汗,又因寒风吹过后的身体由冰冷逐渐回温。我感受到身边被包裹住的温暖,缓缓的睁开双眼。
诺尔用她的双翼将我包裹起来,身旁的窗户也已被关闭。身心的感受竟如此的一致,那是前不久还能感受到的词语‘温暖’。
“小克兰,你是怎么了?叫你也叫不醒,就听见你一直说梦话,窗户也不关好,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可就要多一样病状了。”
“所以,是做噩梦了吧?”诺尔问道
我点了点头,但是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诺尔搂在胸前,而且她只穿了睡衣(不算太厚)。
“靠!”我叹道,随后光速脱离怀抱。
诺尔:“哎?怎么了?”
尴尬了些许时间...
诺尔随后右嘴角扬起透出一种嬉戏的表情并说道:“哎呦↗↘原来小孩也会害羞啊,真早熟啊~”
我挠了挠头掩饰尴尬,内心暗自吐槽:“在外人眼里可能我就是个还没短枪高的小屁孩,但我好歹也是个十七岁异界转生的青春狂热大男孩啊,这么搞,谁受得了啊!”
随后我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以真挚的情怀向她表示了感谢。
“谢谢你的照顾诺尔姐姐,至于刚才的事你就忘了吧,毕竟刚睡醒有些懵。”
诺尔微笑回应。轻轻的用未变回去的翅膀轻轻抚着我的额头,温暖着我眼中不断湿润下的那段感情。
随后,诺尔安慰着我度过了这一晚。我想这一幕在记忆的长河中深深的留了痕。那股温暖如饱经风霜的树木终于迎来了春日的第一缕阳光。
这时我理解了,什么是单纯的温柔与善良。
诺尔在清晨将在怀中安睡的我叫醒。
诺尔:“小克兰,想不想看一看这片森林的俯视景象。”
刚刚醒来的我,伴随着起床气,稀里糊涂的说了个“好”。
随即诺尔将脚化为了爪子,将迷糊的我立即抓起,之后迅速披上夹袄,在短暂时间内手脚竟已转换三次,然后一个箭步化出羽翼爪子,直接抓住我的背部,破门而出,飞向空中,直接靠惯性将我扔至空中。
“风咋这么大嘞?”
以急速在空中做加速运动...
不对!靠,我怎么飞起来了~~~
不过多时,在到达最高点将要下降时,诺尔一个极速上冲再加一个落叶飘直接将我抓住,飞向上空。四周高大的树木于视角中极速运动随后一道明光闪过,我被带至群林顶层高空。
眨眼过后,群白染绿,晨辉独现,那天然的背景板中,红橙相间,远处的天际似被刀划开了夜的帷幕,那股子微妙的光芒变化使得这片通天松柏林尽显魔幻,他们不过在做一件简单的事情展现奇迹——“生命”
不过这次给我带来的感觉更多是惊吓而不是惊奇,就跟小孩第一次坐飞机一样。
诺尔笑问:“怎么样,漂亮吧”
我垂下脑袋无奈答道:“漂亮是漂亮,但能不能别这么整了,给我整害怕了都。”
随后诺尔一个俯冲加极速刹车,将我放至木屋平台上。
心中二度吐槽:“靠!快吐了,这是在开战斗机吗?”
早上经历过这之后,在诺尔的照料下喝了浆果汤,之后被带去和她的几个朋友去玩,在下午她因为外事外出,于晚上回来。
就如巴敦那晚一样这一夜很安静,我因为诺尔的照料放下了些,很快便入睡了。
“我很清楚,自己对这个女生产生了独特的情感,但又很清楚这份感情并非所谓的爱恋,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应当是一种对姐姐的敬爱与珍惜吧”睡前的我是这般想道
然而,命运是一种起伏多变的东西,一波层出,一波跌入。但当他再次来临时,他又会化作扫帚,将来时的踪迹变的无影无踪,迎来的是什么,或许是高峰,或许是低谷,但似乎与前边的事了无关系。到最后或许能够永远不败于命运所支配的世界,只有那株死生之土上的黄金之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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