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接了电话后,立时脸色大变,说:“我要立刻赶到医院去。”
“我们一起去。”
“谢谢你!表哥!”
“不!我没做好!我已经好几年没见姑姑了,想不到你也长成大姑娘了,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俩人打的,很快来到人民医院,医生见到刘静,生气地说:“你妈这个样子了,你应该陪在你妈身边。”
“医生,我妈怎么啦?”
医生摇头说:“准备后事吧!趁你妈还有一口气,去看看吧!”
刘静飞快地走进病房,见母亲面色惨白,眼晴闭着,仿佛已经没气了,伤心地大喊:“妈!!!”抓住了母亲的手,“妈,你醒醒!!!”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姑姑终于醒了过来,见到我,脸上竟然出现了红晕。吃力地说:“羽儿,我终于见到你了。过来,把你的手伸过来!”
姑姑握着我的手,然后,又抓住刘静的手,吃力地把我的手和刘静的手叠在一起,苍白的有点浮肿的脸上现出灿烂的笑容,她想说什么,可是,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慢慢地慢慢地松开了手……眼晴终于闭上了。
“妈!!!”刘静哭喊着,没有反应,只有一那双握刘静和我的手还没有完全散开。林羽知道姑母的意思。小时候,姑姑就很喜欢我,每年我到姑姑家拜年的时候,姑姑总是称我叫儿子。常常从初一到初六,总是极力挽留,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看待。每天都是鸡鱼肉,吃得吃好。姑姑的厨艺极好,炒的菜味道好极了。自从姑姑领养了刘静以后,刘静十岁时,已经长得水灵灵的,五官好看极了,皮肤白嫩嫩的,像城里姑娘,无论走到哪里,都招人喜爱!那一年,和往年一样,我去姑姑家拜年,刘静见到他,高兴地说:“表哥!你好帅!”说着就大胆地挽住了我的手腕。姑姑说:“羽儿,静静长得越来越好看了,等她长到18岁,姑姑把她许配给你做老婆。”
“妈,怨说话要算数。”接着,刘静对我说:“表哥,我非你不嫁。”
我笑着说:“我家里很穷很苦。你长得这么漂亮,委屈了你。”
“我不委屈,我就是喜欢你。”接着刘静说:“妈,记住你说的话。”刘静说话一点也不害羞。
如今,刘静长成大女孩了,虽然没有十八岁,个子已经快一米七了。像个模特似的,好看极了。
我扶着悲伤的刘静,交了欠医院的钱,在县城里卖了棺木和寿衣,从医院里请了化妆师,把姑姑装进了棺材,然后运回家。
三天后,我当孝子,亲自把姑姑送上坟山。然后领着刘静回到新家,这里曾经是萧青松的私人别墅。
母亲走进别墅,怀疑说:“这里像皇宫似的,宇阳,你那来的钱,买这么好的房子。我住在这里不安心。我还是回去,房租还没到期。”母亲语重深长地说:“儿子,做人要正道,不该要的,千万别要!”
我笑着说:“妈,你放心,这房子你就安心住。你辛苦了一辈子。这是儿子孝敬你的。这房子不是我的,是你的干女儿的。”
“妈,这房子是我买的。你别多心!”
“你买的?你一个小姑娘家那有这么多钱?我不信,我还是回去!”
“妈!这是我爸的钱。”
“你爸还欠了高利贷。你骗我!我不相信!儿子,你送我回去,我不住这里。”
“妈!”我说:“你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呢。春兰的爸原来是个大老板,他被坏人坑了,现在公安抓住了坏人,把钱追回来了。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儿子,妈是个实在的人。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莫伸手!”
“妈,相信你儿子。儿子不会做出对不起别人的事。您就安心住下吧。”我说。
“我不相信!儿子,你没有说实话。我不住这里,我还是回出租屋。”无论我怎么解释,母亲坚持要回出租屋。无奈之下,我只好送母亲回到那座低矮的木板房。
他自己也没有回别墅。刘静也跟着我住在低矮的出租房,别墅里只有兰婷一个人住着。
我深感世事无常,父亲从一县之长变成了阶下囚。兰婷一夜成了有钱人。他自己也成了有钱人,一切像做梦似的,从小到大,母亲的教诲使他学会了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无论自己富贵还是贫穷,永远做一个对社会有益的人。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他越来越觉得加一班是一个值得自己付出的班,需要自己去引导他们走上一条正确的人生之道。
正在这时,刘静来到他的房间,说:“表哥,你为何不住别墅?春兰的一切都是你给的。”
“表妹,我只是替春兰赢回她家的钱。钱是她的。不过,她送你一套房子,你为何也不要?”
“我听你的,你在哪,我在哪。你才是我的最大的财富。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好!从明天起,你就去学校读书,争取考上重本师范。”
“我行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只要舍得付出,面包会有的,一切会有的。”
“表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去睡吧!”
“晚安!”
刘静刚离开我的卧室,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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