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能获得最准确的消息的就是局座这里。
巧得很，今天局座带了一个新人。
要是只有局座坐在对面，柴静还没有把握套出有用的信息。
张啸的话……
太年轻了！
旁敲侧击，总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现场观众有些人眼眶都红了。
双拳握紧，死死盯着局座，屏住呼吸等待一个最好的答复。
挂念太深，期盼太多。
哪怕是奢望！
哪怕明知不可能！
也希望能得到一个安慰！
四代战斗机！
太强了！
太重要了！
夏国的空域能不能安全？
黎明百姓能不能安享太平？
飞行员战士要不要拼命？
全靠这款战斗机啊！
…………
与此同时。
大洋的另一边。
鹰酱总府。
以奥黑为首的鹰酱关键人物齐聚总府办公室。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试探夏国的四代战斗机了。
局座太圆滑，想从他身上得到夏国四代战斗机的消息几乎不可能。
而且！局座说话七分真三分假，谁都猜不透他说的哪句话是真的。
张啸看起来那么年轻，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肯定能从他身上问出有用的消息。
奥黑笑着道：“总算让我们逮到机会了。”
“这个年轻人面相那么老实，说出来的话肯定不会像局座那样。”
“你们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看向慈爱庵老大，给他点了个赞：“你培养的这个间谍很不错，现在问这个问题。”
“无论局座说什么，张啸都会给我们提供非常重要的情报！”
全场老政客都报以轻蔑的微笑。
“他的每一个微表情我都死死盯着，绝不放过这个最有可能了解夏国四代战斗机的机会！”
“演播厅里那么多夏国人，每一个都翘首以盼呢，年轻人嘛！总是热血的，他肯定希望大家都能安心，如果他确认的话，那就代表夏国的四代战斗机已经研发成功。”
“夏国有句话说得好，嘴边没毛办事不牢，局座用这么个小年轻代替他的工作，这不是白白给我们送情报吗？”
“局座人老了，偶尔糊涂很正常，让我们听听这个夏国的小朋友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好消息。”
“夏国不可能有四代战斗机，那是他们搞不出来的东西！”
“我也觉得！”
“他们的航空工业才搞了几年？！相比我们的航空工业，他们那点发展时间连婴儿都算不上，再给他们二十年也搞不出四代战斗机！”
“二十年？你高看他们了，未来五十年的空中霸主，在蓝星上空翱翔的四代战斗机，只有我们的！”
………………
大缺大德约翰国。
每次局座的节目，就会组织军事专家和心理学家开研讨会。
这些人不干别的，一门心思研究局座的神态，以此来分析局座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世界著名的心理学专家戴维，从未有过的轻松。
“夏国有句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这年轻人的表情管理还差得远，我从他刚才的行为举止中分析出了他很多内心想法。”
“这个关键问题，他的眉毛皱一下，我都能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总之，今天这事没跑了，夏国有没有研发四代战斗机，今天这期节目绝对能确定下来。”
不是他想把话说满，而是张啸太年轻，他的神态举止都在戴维的观察之下，内心想法一目了然。
刚才轻轻咳嗽的那一声，戴维就知道张啸听到了台下那些观众的议论。
心里有事，难免会泄露一些东西。
…………
局座微笑着看着张啸：“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由张啸来回答更合适。”
是时候让捧哏登场！
这个问题柴静以前问过他，被他搪塞过去了，现在故意把话题转给张啸，就是让他来加深忽悠。
张啸那青涩的模样！
还有刚才的那一声咳嗽，都很好的证明了他是个老实人。
老实人的话没有人不信吧？！
反正他不知道四代机的任何消息。
在所有人的凝视中，张啸忽然绽放笑容。
轻轻摇了摇头：“四代战斗机哪有那么好搞？！”
“鹰酱领先我们那么多年的航空工业也用了二十年才搞出隐身飞机，到确定四代战斗机又用了几十年。”
“我们确实在研发新型飞机，但那不是鹰酱意义上的四代战斗机，也不是大毛意义上的五代战斗机。”
“我们只是改装而已！”
“战10改！”
“我们最大的期望是能追赶，而不是达到。”
“能达到鹰酱意义上的三代半，已经是我们的极限，四代战斗机根本不可能！”
照着局座的原话搬过来就行。
之所以想了一会，是在模仿局座说这话时的表情。
不过……
现在说这话，内心有点小爽。
再过不久，夏国的四代战斗机就会试飞。
到那个时候，蓝星这片天空就不存在霸主！
夏国的空域将会得到永远的和平，谁也别想越雷池一步！
夏国的天空只属于夏国！
………………
“唉！”观众席里传来无尽的叹气。
无论怎么看，张啸都没有说谎。
夏国的航空工业发展时间太短了！
如果能多给夏国一些时间……
如果世界各国对夏国没有那么深的恶意……
如果能多一些合作……
摸着别人过河，能追赶就很不错了，又怎么可能仅用几十年的时间达到别人百年的成就？
事实摆在眼前。
能力摆在眼前。
现在想要四代战斗机……
无非是痴人说梦罢了。
纵然再怎么期盼，再怎么想象，科技能力达不到，那都只能是想象。
梦里啥都有。
现实中……
柴静的眼里露出一抹喜意。
她一直在观察张啸的微表情，所有话说下来，他的表情都没有不妥。
显然，夏国没有四代战斗机，连研发能力都不够。
或许……
三代半都是吹牛，是张啸的想象。
战斗机啊！
那么精密的东西，哪是那么容易搞出来的？
全世界能自主研发战斗机的国家两个手数得过来。
顶尖战斗机性能，能和鹰酱媲美的没有一个！
夏国仅仅几十年的飞机发展就想达到鹰酱的水平？
可能吗？
人家百年航空工业，是你用几十年能超越的？
再怎么强大的国家！
再怎么厉害的民族！
都不可能做到！
今天这场直播可以向主子交代了，或许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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