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点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老婆,你放心。
我一定会找到叶稼先部长的下落,无论他身在何处,我都要把他安全带回来。”
钟小艾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提醒道:“不过,你也要小心行事。
叶稼先部长既然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他的智慧和能力都是不容小觑的。
这次遇袭,很可能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我们要警惕他背后的真正目的。”
侯亮平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你是说,他改道去京海,并不是简单的视察和开会?他的目标,其实在京海?”
钟小艾点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没错,京海这个地方,藏龙卧虎,也许他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任务需要完成。”
侯亮平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之前我收到的那份举报,拦截的那条大鱼,他们的行踪神秘莫测,或许真的与叶稼先部长遇袭有关!”
钟小艾惊讶地看着他,随即又笑了:“你总算开窍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案子确实复杂。”
侯亮平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还在回味着叶稼先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秘书的神秘,警卫员的威严,上次和陈海去,那场面,简直是现实版的谍战大片啊。”
他半开玩笑地说着,眼神却飘向了远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紧张刺激的时刻。
钟小艾闻言,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笑中带嗔:“嘿,回魂啦!我还在跟你聊叶稼先呢,怎么又开始神游了?是不是被那些英雄事迹给迷住了?”
侯亮平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赔笑道:“哦,对对对,叶稼先,叶大侠!我这不是突然想到京海那条大鱼了嘛,你说奇不奇怪,我们反贪局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结果这条鱼,愣是让我们摸不着头脑。”
钟小艾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她双手一叉腰,摆出一副“看我如何拆穿你”
的表情:“哟,我们大名鼎鼎的侯处长,也有犯难的时候?说说看,这鱼怎么个大法,能让你这位反贪高手都束手无策?”
侯亮平苦笑一声,摊开双手:“别提了,我当时完全是凭着一封匿名举报信,带着人就冲了过去。
结果人倒是逮住了,但关于他的身份、背景、目的,统统一无所知。
现在他就跟个谜一样,被安置在酒店里,我的团队正围着他团团转呢。”
钟小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哈哈,看来这次你算是遇到对手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会不会和叶稼先的遇袭事件有什么关联呢?毕竟,能让你们反贪局都头疼的角色,背后肯定不简单。”
侯亮平闻言,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嗯,你的提醒很有道理。
叶稼先作为情报战线的老将,他的遇袭绝非偶然。
而这条大鱼的出现,又如此巧合地发生在同一时间段,确实值得深思。”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这条大鱼身上找到突破口,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揭开叶稼先遇袭背后的真相。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
侯亮平家中,柔和的灯光试图驱散空气中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
餐桌上,两杯热茶袅袅升起白雾,却似乎无法温暖此刻略显凝重的氛围。
质疑者的声音,带着几分忧虑,轻轻打破了沉默。
“我说侯亮平啊,你这回是不是玩得有点大?什么都没查清楚,就敢直接动手抓人?你把咱们家的规矩,还有头顶上的法律,都放哪儿了?”
质疑者的语气里,既有担忧也有责备。
侯亮平放下手中的茶杯,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坚定:“老婆,你听我解释。
这次真的是特殊情况,特事特办嘛。
而且,陈海他也亲自去看了,觉得我这么做是有道理的,同意我继续监视和看守。”
“哦?陈海也这么说?”
质疑者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但随即又皱了起来,“可你就凭一辆车,一辆防弹轿车,就断定人家是贪官?这逻辑,也太儿戏了吧!”
侯亮平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老婆,你听我细细道来。
这车啊,可不是普通的豪车,是防弹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说明这车主人的身份非同小可,至少也得是个能经得起‘风雨’的大人物。
而且,现场留下的子弹壳不少,但那车愣是连块漆都没掉,这得是多大的手笔,才能配得上这样的装备?”
质疑者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但随即又板起脸来:“所以,你就单凭这些,就给人扣上了贪官的帽子?侯亮平,你可是反贪局的侦查处处长,办事得讲证据,讲逻辑,不能这么武断。”
侯亮平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放心吧,老婆。
我做事自有分寸。
这辆车,只是冰山一角。
我已经安排人手,从车辆入手,顺藤摸瓜,相信很快就能挖出背后的大鱼。
到时候,证据链一完善,看谁还敢说我们是草率行事。”
侯亮平踏着轻快的步伐,心中如同揣了只小兔子般兴奋不已,仿佛即将揭开一场惊天大秘密的幕布。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那辆早已等候在家门口的座驾,拉开车门,一股熟悉而舒适的皮革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也在为他即将的“壮举”
加油鼓劲。
坐定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摸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盈跳跃,仿佛是在弹奏一曲胜利的序曲。
随着一阵悦耳的铃声,电话那头传来了季昌明检察长沉稳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正是侯亮平此刻最想分享喜悦的对象。
“检察长,是我,侯亮平。”
侯亮平的声音里藏不住的笑意,仿佛已经能预见电话那头季昌明惊喜的表情。
而此时,检察院的会议室里,气氛正凝重而紧张。
季昌明轻轻放下手中的笔,抬头望向李达康和何黎明,脸上挂着一丝歉意:“达康书记,各位同事,我有一个紧急电话需要处理,是关于之前我们讨论的那个案子的新进展,请允许我暂时离开一下。”
李达康虽眉头微蹙,显然对会议被打断有些不满,但仍是展现出了领导人的风度:“嗯,季检察长,快去快回,我们等你。”
季昌明点头致意,迅速走出会议室,接起了侯亮平的电话。
“候处长,我正忙着呢,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直说吧。”
季昌明的声音虽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冷淡,但不难听出其中的一丝好奇。
侯亮平一听,更是来了精神,声音里满是得意:“检察长,您可得坐稳了听我说。
您上次交代的事情,我已经有了重大突破!而且,这消息可是我通过我妻子和她那位神秘的岳父大人那里得来的,保证让您大开眼界!”
季昌明闻言,不禁被侯亮平的夸张语气逗乐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哦?是吗?那我倒是要洗耳恭听了。
不过,候处长,你可别是又给我整什么乌龙吧?”
侯亮平一听,连忙保证:“哪能啊,检察长,这回我可是有真凭实据的。
您等着瞧好吧,保证让您觉得这趟电话接得值!”
侯亮平的声音透过电话线,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与神秘,仿佛正引领着季昌明踏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检察长,您可得坐稳了,这叶稼先啊,他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妻子那儿得来的消息,说是他……”
说到这里,侯亮平故意卖了个关子,停顿片刻,让那份悬念在空气中缓缓发酵。
“快说快说,别吊我胃口了!”
季昌明在电话那头催促着,语气中满是急切。
侯亮平嘿嘿一笑,继续道:“您知道吗?这叶稼先,他就像是从古代武侠小说里走出来的主角,有着不死之身似的。
我分析啊,他这次遇袭,八成是他自己导演的一出好戏,目的嘛,深不可测。”
“什么?你是说叶稼先没死,还故意设局?”
季昌明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满是震惊与不解。
“对头,而且我觉得他的来头远不止视察那么简单。
这背后的棋局,大着呢!”
侯亮平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洞察世事的睿智。
季昌明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真是小看了这位叶先生。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与此同时,在山水庄园的某个隐秘角落,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特警们如临大敌,全副武装,将一套豪华套房团团围住,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一般。
而在这套房内,叶稼先站在窗前,背对着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重重阻碍,直达每个人的心底。
“汉东的罪证,我已经一一收齐。
接下来,就是铁血清剿,还汉东省一个朗朗乾坤!”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特警们虽然没有直接对话,但他们的眼神交流、整齐划一的动作,无不透露出对叶稼先的深深敬畏与无条件服从。
叶稼先站在山水庄园的门口,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袍。
他握着手机,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未来的风云变幻。
“总参谋长,我是叶稼先。”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过电话线传到了远方。
“叶父,紧急报告!汉东省那边出现了新情况,有官员意图铤而走险,局势不容乐观。”
总参谋长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显然事态紧急。
叶稼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来得好,我正愁找不到机会。
告诉他们,我叶稼先这就亲自前往汉东,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上兴风作浪!”
与此同时,侯亮平正坐在办公室里,手边堆满了文件和资料,而他的同事则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他的答复。
电话铃声此起彼伏,但侯亮平仿佛置若罔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油人”
线索上。
“喂,我说老侯,你这边到底什么情况了?李达康局长那边可是天天催啊,我这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同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侯亮平抬头,给了同事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放心吧,老兄。
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擅长挖地三尺找真相。
叶稼先这个油人,我侯亮平既然盯上了,就绝没有让他溜走的道理。”
同事闻言,嘴角微微抽搐,显然是被侯亮平的自信给逗乐了:“得了吧你,别到时候又给我整出什么乌龙来。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执着的,行吧,我就再信你一回,你可得给我争气点。”
侯亮平心中暗笑,表面却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那是自然,我侯亮平什么时候让人失望过?你就等着瞧好吧,不出三天,我保管把那个油人给你活生生地拎到李达康书记面前去。”
祁同伟坐在疾驰的警车内,夜色如墨,窗外的风景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沉重而模糊。
车内只有仪表盘微弱的绿光在跳动,与外界的喧嚣隔绝,仿佛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只剩下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划破了这份宁静。
“喂,老师,是我。”
祁同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仍保持着对老师的恭敬。
电话那头,高育良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有力:“同伟,你现在身在何处?”
话语间透露出一丝关切与忧虑。
“老师,我正驱车赶往京海市公安局,局势相当棘手。”
祁同伟简短而迅速地汇报着,“犯罪份子那边已经出现了伤亡,但我们的主要目标——叶父,至今下落不明,就像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高育良闻言,长叹一声,那声音在电话线里回荡,仿佛能穿透屏幕,直击祁同伟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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