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范若若的闺房。
范若若直接保住了范景元:“哥,你这些都去哪里了?若若很想你!”
范若若轻轻拍了拍范若若的后背,“你这样抱住哥哥,被别人看见了,外人可是要说闲话的,以后可是要嫁不出去了!”
虽然二人血缘上并无任何关系。
范若若娇嗔一声:“那就不嫁,再说了我之前也是这样抱哥的,更何况这里没有人!”
范若若此刻将自己多年的思念之前倾泄而出。
好吧。
果然是思想跳脱的范若若。
范景元的眼神中全是宠溺:“你这丫头,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哥任然会支持的你一切选择。”
他是不会让范若若受到任何委屈的。
“还是哥最好!”范若若眼神中充满了喜悦。
从小就被范景元灌输丰富思想的她,与京中那些闺阁女子大不相同,针织绣花等是样样不通。
“对了若若,我离开之前,你不是被父亲接去了京都了吗?”
“在京都生活怎么样?”
范若若一脸沮丧,“不怎么样,整日里要学那些女工琴画,哥你是知道的,我对这些从来不感兴趣。”
“哥,你快点给我讲讲外面的故事,还有你小时候给我讲的韩老魔的故事,你断更十三年了!”
范景元一脸宠溺的眼神,“好好好,一会儿就给你讲!”
“我刚回来,还没有好好休息呢!”
范若若稚兔般可爱的眼神望着范景元:“那哥,你先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
等范若若离去后。
范景元独自出门,来到了一处后山竹林墓碑前。
墓碑上没有名字。
他幽幽叹道:“放心,你的遗志我会帮你继承的。”
范景元倒上一壶浊酒,像是在告别多年的友人。
刚回到范府。
耿护院就火急火燎地找到范景元。
“少爷,不好了!”
范景元有些疑惑,“怎么了?老耿,不是让你遇事不决,先稳再苟吗?”
耿护院哽咽道:“外面来了一队骑兵,黑压压的,是说来少爷你的!”
“少爷你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
耿护院上下打量着范景元。
那一队骑兵黑压压的,身披黑色盔甲,散发着滚滚杀气。
初见面时,便令他吓了一跳。
少爷在外面十多年究竟干了什么事情啊?
仇家如今杀上门来了,该如何是好?
这等仇家他们范府惹不起啊!
范景元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虽说他在外面用毒计坑了不少人,可都是该坑之人。
而且对方不可能找到他的。
这应该不是那些人。
“别慌,出去看看!”
范府外。
一众百姓看着这队骑兵围在范府前,一时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他们是谁?
他们来到范府门前有何贵干?
是范府得罪了什么人吗?
范府十多年来安然无恙,难不成是京中那位司南伯闯了大祸。
片刻之余。
范府门外除了这队神秘的骑兵,还有无数百姓,黑压压的一片。
哪怕是积雪未消融。
也令人矗立旁观。
好奇着。
范景元打开大门,看着这队神秘的骑兵,顿时心领神会。
这支来自京都的骑兵,又是来自鉴查院。
只能是黑骑无二。
范景元没想到这黑骑的速度如此之快。
自己刚出现在儋州,对方就已然知晓了自己的行踪。
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骑。
范景元走出大门。
便引起了儋州百姓的关注。
全场的目光顿时焦聚在他身上。
他又是谁?
怎么从范府里走出来,看着还像是主事人。
黑骑头领下马走上前来,冷冰冰地道:“鉴查院书信!”
范景元接过书信,道:“多谢!”
不就送封信吗?
搞得如此大张旗鼓。
也不知陈萍平想搞什么?
难不成是想要将他的身份公之于众,逼他入京?
黑骑大费周章送完信后,便驾马离去。
一众百姓围了上来。
面馆老板也在其中,他此刻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走上前询问道:“敢问,你是范府的景元少爷吗?”
范景元点了点头,“是我,范景元!”
随即,他大声宣布:“我范景元回来了!”
“是小文宗回来了!”
面馆老板泪流满面,当即准备朝范景元下跪:“小文宗,老朽对不住你,没能第一时间将你认出来。”
于面馆老板而言,范景元是他的贵人,没有范景元的话,他早就饿死了。
范景元急忙拦住准备下跪的面馆老板,“您老客气了!”
当即,人群躁动。
“小文宗,可曾婚配?”
“我家有女初长成,等了你十六年了!”
范景元道了句:“黎老伯,我记得你,你家女儿三十了,还没嫁出去,对外一直宣称十六!莫不是欺我人小好骗。”
老花想吃嫩牛。
“你何时又有了个女儿?”
黎老汉被人群挤了下去。
“小文宗,帮我题首对联,我家除夕还没贴对联,就等你了!”
“我等了你十三年了!”
范景元浅浅一笑,“你好能等,我记得不错的话,你是醉春楼的老鸨吧!”
“我记得的!”
老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文宗,你如今长大了,可以常来醉春楼走动走动,生命在于运动!”
范景元大笑一声:“好一个生命在于运动!”
这就是为何范景元当场想要远离的原因之一。
南庆文坛积弱,出了一个横空出世的小文宗对于南庆的文人来说,无疑是疯狂的。
一众平头百姓也是跟着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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