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文宗要在醉春楼搞一场叙论(演讲),生命是如何在于运动的?”
一时间,范景元要叙论的事三五个钟头便传遍了整个儋州城内。
“咦,这叙论之所为何要选择醉春楼?”
“这一点我倒是能够猜测出来了,大家别忘记了,小文宗可是长大了。”
“我懂!”
街头巷尾如今都在宣扬着范景元要搞叙论一事。
……
鉴查院。
南庆一有风吹草动,率先知晓你的邻居隔壁老王夜袭姘头的,一定是这鉴查院。
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手掌。
“范景元要搞一场‘论生命是如何在于运动的’叙论?”陈萍平深邃的双眼,令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这范景元脱离他的掌控十三年。
如今再次回归儋州,就要大张声势的搞一场叙论。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一点,陈萍平实在是捉摸不透。
“再探,近些日子把他给我盯紧了,一有动作就及时禀告。”陈萍平吩咐道。
赫然,他突兀的笑了起来,“有点意思。”
……
二皇子李承择的宫殿之内。
他飘逸的长发,光着脚丫子,懒散洒脱的坐在桌子旁,惬意极致的吃着葡萄。
“生命在于运动?”
李承择冷不丁地开口询问道一旁的手下:“对于范景元此举,你怎么看?”
手下拱手道,他有些难以启齿:“有传言,这生命在于运动,难登大雅之堂。”
“哦?”
李承择的目光有些意外,有些惊讶,“你认为呢?”
手下低头道:“属下不敢妄自揣测。”
李承择光着脚丫站起身来,“那就在派些人过去,凑个热闹。”
“是!”
……
鉴查院三处处长,费介,此刻已经抵达了儋州。
他抚摸着胡须:一别多年,也不知道我那个徒儿如今怎么样了。
这么多年,没有消息,这小子到底去了哪里?
连鉴查院的手段也能瞒过去。
属实不一般。
他随即又摇摇头:按照院长的手段,只怕瞒得越深,被挖得也越深。
院长不把范景元这十三年里都干了什么,去了什么地方。
不知晓的一清二楚,他怕是睡不着觉。
罢了。
先让我去探一探这小子。
如今到底有几斤几两。
……
范府。
耿护院脸上还是有些担忧,开口道:“少爷,你这叙论的场所会不会有些太哪个了啥了。”
范景元只是微微一笑,“你都觉得不妥的话,那就对了。”
耿护院使劲琢磨也搞不懂自己少爷的想法。
一个大型舞台即将搭建。
月黑风高。
范景元回屋之时,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他有习惯,窗子上的叉竿他会摆上小叉竿,外面闯进来的人一半不会发现。
而此刻,窗子旁的小叉竿已经不再了。
只有一种情况,外面有人闯了进来。
范景元调动真气,瞬时准备应敌。
他走上前,准备点燃油灯,背后迅猛的一脚袭来,将油灯打翻在地。
两个人顿时在黑夜中缠打在一起。
黑衣人心惊,这小子,武学造诣竟然到了这么高的地步,二品的修为,却比二品更加强横。
这小子有奇遇不成?
放眼天下,以他这个年纪,这个修为,年轻一辈之中,都是首屈一指的一波人。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他费介可是鉴查院三处的主办,要知道,鉴查院是一个以研发暗器和毒药为主的组织,而他费介正是用毒大家,三大用毒高手之一。
费介当场洒出毒粉。
这可是他新研制的毒粉,无色无味,令人防不胜防,瞬间便可卸去一品以下肉身境强者的武功。
保证这小子这十三年里没有见过,这可是他改良后的产品。
然而,当费介将药粉撒过去的时候。
他的瞳孔中仿佛出现无数道残影。
他暗道一声“不好”!
他丫的,一介用毒大师,竟然中了迷药。
哐当一声。
费介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范景元看着躺在地上的费介,当即用粗麻绳绑了起来。
等到费介醒来,定然要对他进行一番“严刑拷打”。
……
“我这是在哪?”
费介看着老旧的房间,布满灰尘,自己还被绑在这椅子上。
“范景元!”
“范景元!”
费介放声大喊。
耿护院露出凶狠恶煞般的眼神,“这里没有什么范景元,这里是江宁府乌家,说为何要刺杀我家少主。”
“江宁府,乌家?你在说些什么?”
耿护院将费介推出房间,“你自个看,这是哪?”
这里不是儋州,不是南庆。
那这是哪?
这时,陈萍平走了过来。
费介开口道:“院长,你的腿可以走路了?”
费介细思极恐,他出现幻觉了。
果然。
此刻的费介躺在地上。
耿护院与范景元两个人蹲在地上打量着熟睡的费介。
“少爷,他是谁呀!”
“哦,一个擅长用毒的老头。”
“啊!”
耿护院有些后怕,“那我们得罪了他,岂不是要遭殃了。”
范景元笑了笑,“他不是被我撂倒了吗?有什么好怕的!”
“我这千魂引比毒药好用。”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