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说完话之后,正好看到了远处眼中的一位女子。
要是他没猜错……
李宴嘿嘿一笑,朝着远处的院落掠去。
院落当中的姑娘正坐在花园里,看着眼前的东西发呆。
一只手托着下巴看了半天,然后抬头看着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鸟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天上的鸟儿都能够自由自在的高飞。
唯独她。
只能被困在这院落之中,而后趋于命运。
尽管她不想却也无可奈何。
凭她的实力根本无法走出天启城。
不,如果只是她一个人的话,她连这个院子都走不出去。
就算有师兄也没有办法。
她不可能为了自由,让师兄去送死。
想到这里,她头疼的捏捏太阳穴,然后正准备回屋。
李宴往院墙上一坐,拿起自己的酒壶,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酒。
“美女,有什么心事?”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院落里的姑娘回过了头,看着李宴一身白衣,坐在那里很是潇洒。
看到那美女回头时,李宴忍不住在心中感慨。
不愧是能够让叶鼎之和景玉王都倾心的美女。
长得确实够美。
玥瑶的美比较锐利一些,是很明显的那种类型。
但是眼前的这个易文君。
就是楚楚可怜的那种美。
犹如黛玉葬花。
眉眼间永远有一丝淡淡的忧愁,挥散不去。
那一双大眼睛只需要看你一眼,就能让你深陷其中,并且心甘情愿的为他去做事。
甚至赴死。
喜欢他的人除了叶鼎之和景玉王。
还有日后成长成孤剑仙的洛青阳。
洛青阳之所以会成为剑仙。
就是因为易文君被迫嫁给景玉王,而他跟叶鼎之一起去抢亲失败。
他就发誓要做天下第一。
他有执念。
只要做了天下第一,小师妹就可以想嫁给谁就嫁给谁。
他的爱是无私的。
当然了,用现代的话来说。
他就是一个舔狗。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那种。
“你说什么?”
李文君微微皱眉,她觉得李宴像是个浪荡子。
但是她很羡慕他身上的那种感觉。
自由,洒脱。
“我说姑娘为了何事烦恼?”
“我在远处便看着姑娘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这院中,我这个人话比较多,所以想来跟姑娘聊聊天。”
换了个姑娘的称呼,易文君听的也舒服了不少。
苦笑了两声。
她看着别处,“你快走吧,这是景玉王府。”
“一旦被人发现了,你也要遭殃的。”
本来易文君真的很想有个人可以说说话,但是她不能连累别人。
“我不怕。”
李宴说着还跳进了这院落里。
“我也无聊,不如我俩一块聊聊天?”
易文君看着李宴的脸,心中生不出半丝厌恶。
罢了。
也不管是谁了,总之她能跟别人说说话就好。
师兄洛青阳是个闷犊子。
很少说话。
她早就觉得无趣至极了。
“那聊聊。”
易文君的话说完之后,李宴往旁边一坐,然后侃侃而谈。
虽然他没有游历过整个江湖,但是上辈子看过那么多言情小说,难不成还讲不出一点故事来吗?
哄女孩子就是要用这样的手段。
讲完故事再给她讲一些外面的各种美好。
她一定会向往自由。
李宴也想过,直接把人带走得了。
但是易文君暂且还没有跟自己太熟。
万一带出去就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先不带。
每天过来这里聊聊天,解解闷。
也算是多了一件有趣的事。
……
二人聊得很欢,而姬若风站在三里路客栈的屋顶。
任凭风吹过他的脸。
“我来晚了?”
姬若风今天白天出城举办了一件事,知道的时候飞速赶回。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就来到了这里,可战斗竟然结束了。
“是啊,”
百里东君白天去跟谢师约酒。
正好遇见了从药王谷前来找他的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本想取那十二年的陈酿秋露白。
谁知道输了。
连自己的枪也留在了那里,失魂落魄的往外走,正好撞在了百里东君的身上。
听说了这件事情的百里东君哈哈一笑。
然后进了雕楼小筑。
跟谢师约了一番。
三天之后他带着自己酿的酒过来比。
要是赢了。
那十二年陈酿的秋露白归他所有,还有司空长风刚刚输出去的枪。
谢师答应。
百里东君带着司空长风回了客栈。
两个人刚才正坐在这边喝酒呢,姬若风就出现在身边。
姬若风回头看了百里东君一眼。
“你真要拜这位小先生为师?”
姬若风用了敬称。
“当然了!”
百里东君洒脱一笑。
“我说过要拜天下第一为师才不算是辱没了我先生的名头,小老板打败了天下第一的李长生,我怎么不能拜他了?”
姬若风闻言。
忍不住点头。
他也觉得这话没错,反正现在李宴才是天下第一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
百里东君拜师好像也对。
“唉,来晚了,没看到战斗的场面!”
姬若风叹了口气,然后离开。
司空长风在旁边看完,呆滞的看着百里东君。
“怎么回事?”
二人的交情不浅,有什么话就直说了。
“在你来之前这里经历了一场大战,那位天下第一的学宫祭酒李先生输给了这个客栈的小老板。”
百里东君拍了拍司空长风的手臂。
“我想想办法,最好让小老板一块收我们两个为徒。”
司空长风瞠目结舌。
“你说这客栈老板打败了学宫祭酒?”
虽然说司空长风是个飘荡江湖的浪人,但是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关于李先生的传说。
真没想到居然会输给一个客栈老板。
“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
“天下独一无二的人!”
司空长风点点头。
天启皇城。
浊清回到了店内。
“浊清,如何?”太安帝正坐在案桌前面,翻着手里的奏章。
浊清快步的往前走去,然后双手掀开自己的衣袍,往地上一跪,两只手按在地上,“回禀陛下,那位小老板,桀骜不驯,傲慢的过了头,根本不听奴才说话,也不愿出来见奴才。”
“奴才多说了两句,说是陛下您派奴才去的,他什么也不听,直接让奴才滚,还把奴才给打伤了!”
浊清再次低下头去,“这黄口小儿压根就是没有把陛下您放在眼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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